然不假。珣儿便不行,至今还认不得这是天台菩提子。去年大寿,珣儿自作主张送串核桃念珠给,虽说每粒核桃都雕刻有六位罗汉,但不知《佛说校量数珠功德经》记载念珠材质不同,持诵修行时所获功德大有不同,核子不过二倍,铁五倍铜十倍莲子万倍,手中菩提子却是千万倍,凤年,你说要是你,是要那山核桃拴马索,还是王叔手中这串?”
徐凤年讶异道:“若小侄没记错,金刚子念珠方是千万倍功德,菩提子是最为殊胜无量数啊。”
赵衡双指扣住颗久握褪色天台菩提子,眯眼笑道:“王叔毕竟年纪大,总是记错,不服老不行。”
靖安王妃姿容仪态如同皇后,兴许是被和睦气氛感染,少几分刻意端庄,手两根如葱纤指捏住张书页,手托着腮帮侧望向侄子辈徐凤年,眉目天然妩媚。似乎对于这个远道而来北凉世子殿下,颇多好奇,眼前已不能算孩子后辈,便是在青州,也有诸多说法,逃不过败家当生徐家凤这类尖酸措辞,何况襄樊本就毁于徐骁与王阳明之手,雄城度变鬼城,青州士林心知说话说不倒北凉王,便以大肆抨击北凉世子纨绔行径为乐。
徐凤年与裴王妃对视,微笑道:“婶婶真好看。”
靖安王妃愣下,赵衡轻掐以遏妄念佛珠,顺势玩笑道:“你婶婶自然是好看,凤年,可有相中青州闺秀,王叔大可以替你抢来。”
徐凤年脸皮厚如襄樊城墙,顺竿子往上爬,腆着脸道:“本来惦记着春神湖上偶遇位青州姑娘,叫什来着,记起来,陆秀儿,好像她家老祖宗是京城里上柱国老尚书,论家世,倒马虎配得上小侄,可今日见过婶婶,就不去念想,差太多。”
赵衡笑置之,世子赵珣则已经气得嘴唇铁青浑身发抖,幸好他低头站在旁,在靖安王与王妃身边,格外不起眼。
接下来便是番更没有烟火气闲聊,借着文武评胭脂评东风,不缺话题,徐凤年嘴皮子功夫早就被北凉花魁打情骂俏给磨砺出高深道行,比耍刀本事高十几楼,靖安王说到此次评点独缺将相评,还替当年曾羞辱过自己徐骁打抱不平,这次将相评没有现世,理由是春秋以后无名将,春秋以后唯碧眼,既然将相评评不出什,何须再评?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说法极为推崇当今宰执张巨鹿,几乎将他推上人辅国高度。
靖安王赵衡终于起身,徐凤年轻轻作揖道别,离房时当然是赵衡先行,本应该是裴王妃随后,再由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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