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阳小姐独栋小院,殷勤热络道:“说来公子可能不信,长安见你就觉着亲近。”
见到徐凤年眼神古怪,澹台长安哈哈笑道:“放心,没有断袖之癖,虽说不至于无女不欢,却也恨不得自己是夜御十女真爷们,不过前些时候与个世交子弟打赌,在风波楼那边女人肚皮上赌伤身子,这段时间见着漂亮女人就跟见着洪水猛兽般,不过暂时对男人仍是没有兴趣,公子放百个心。”
徐凤年直截当道:“不算放心。”
澹台长安不怒发笑,而且笑声爽朗,没有半点阴沉气息,这名以玩世不恭著称大纨绔,似乎天生有种水到渠成亲切感,“跟实诚人打交道,就是轻松,那也就顺水推舟把话说在前头,省得公子你多费心思揣摩,是长安看对眼人,只要不是存坏心,否则便是打几拳骂几句,都是好事,可能当下有些膏粱子弟臭脸色,事后也定会后悔得不行,公子若真与澹台长安成知己,可要多多包涵。”
徐凤年跟着走入人走茶凉便再换轮热茶幽静小院,直白道:“二公子知己,是不是太不值钱,见谁就逮着做朋友?”
始终拉住徐凤年不放澹台长安转头脸受伤表情。
澹台箜篌拍额头,有这样无良二哥,真是丢人现眼。不过她倒是没觉得世族出身二哥跟个穷酸白丁来往,甚至是称兄道弟有何任何不妥。何况这位佩刀外地人,长得也不算歪瓜裂枣,武功嘛,年纪轻轻就能与杨殿臣打平,也就是落在二哥手里会被拉去喝酒聊天说废话,如果被惜才如命大哥看到,还不得请回城牧府邸当菩萨供奉起来。
安阳小姐如先前徐凤年在二楼窗口所见,是位体态丰腴肌肤白皙美人,身披锦绣,衬托得如同公侯门第里养尊处优贵妇,这般雍容气态女子,是很能惹起权贵男子爱怜**,男孩穷养出志气,女子富养出气质,是很实在道理。离阳王朝最上品名妓,种是春秋亡国嫔妃婕妤,只不过二十年过后,已然成为绝唱,不可遇也不可求,第二种是获罪被贬官家女子,第三种才是自幼进入青楼被悉心栽培清伶,慢慢成长为花魁。眼前这位捧琴广寒楼头牌,根据李六所说,便是橘子州个败亡大家族走出千金。
落座后,身为广寒楼大当家,澹台长安对待安阳小姐仍是没有任何居高临下,笑眯眯道:“安阳姐姐,能否来曲高山流水?与身边这位不知姓不知名公子,十分投缘。”
安阳小姐抿嘴笑,显然熟谙这名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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