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脾性,也不如何多余寒暄,只是点点头。
徐凤年无奈道:“在下徐奇,姑塞州人士,家里没有当官,都掉钱眼里,做些庞杂生意,主营瓷器。”
澹台长安笑道:“你大概也知道姓名家世,不过为显示诚意,还是说下,鄙人澹台长安,们家这个澹台只是那个龙关豪门澹台氏小小旁枝,参天大树上根细枝桠而已,吓唬不真正显贵。长安二字,觉得爹娘给得不错,不是什奢望飞狐城长治久安,只不过想着让长久平安罢,徐公子你看,像是心怀大志家伙吗?倒是装模作样,好拐骗那些非公卿将相不嫁心高女子,奈何底子不行,比大哥差十万八千里,喂喂,安阳姐姐,好好弹你琴,别欺负不懂琴,也听出你分心,说这些女子中,就有你个!”
徐凤年啼笑皆非,对于危险感知,他身怀大黄庭,比起心有灵犀小丫头陶满武还要敏锐,澹台长安除非是金刚境以上高人,否则还真就是没有半点恶意有趣家伙,只不过看他面相与脚步,分明是被酒色掏空身子寻常纨绔,若是故作掩饰,那不论是心机还是修为,徐凤年不管进不进这栋院子,都要吃不兜着走,就当做既来之则安之。
对于观象望气,是行走江湖必须技巧,至于是否岔眼,得看双方境界高低,武道高手就如同不缺钱财富人,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细金项链,或者身上挂满贯贯铜钱,能是真正富贾?富可敌国时,多半素袖藏金。气机旦内敛,除非高出两个境界,由上而下观望,才能**不离十,否则就很难准确探查,好似安阳小姐丰满胸脯间那块被夹得喘不过气翡翠,本是诸多种宝石中不起眼种,可因为翡翠得天独厚赌石事而兴起,很大程度上玉石藏家们钟情并非翡翠本身,而是剥开石皮那个赌博过程,动人心魄。
高手也是如此,行走江湖,大多敛起气息,好似与其他高手在对赌,这才有高深莫测说,否则你出门,就有旁观们轰然叫好,嚷着媳妇媳妇快看快看,是二品高手耶。若是品高手出行,路人们还不得拖家带口都喊出来旁观?未免太不像话。这也是江湖吸引人精髓所在,能让你阴沟里翻船,也能让你踩着别人战成名。若是到与天地共鸣天象境,另当别论,别说品前三境,乃至第四重境界陆地神仙,几乎可以辨认无误,但是如三教中圣人般韬光养晦,不好以常理揣度,这也是当初龙虎山赵宣素老道人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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