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是块泛起清香羊脂美玉。
君子德如玉,女子身如玉。
他手指寸寸摸过,她身体敏感,轻颤不止,便就有幅殃及池鱼后灵活春-宫图:那对硕大双峰倔强抖动。
往下时,竟是泥泞不堪。
红薯双手捧住脸,不敢见人,也试图去抑住那些喉咙小嘴儿溢出细微呻吟。
她也不敢多问,只当是遇上性情古怪贵客,就去拿盘子盛放几块地瓜回来。徐凤年挥手示意她退下,然后捧堆书来到院外,先点燃熏透新砍下树枝,挖小坑,这才去捂烤地瓜,新枝带水,不适合烤东西,这都是当年老黄教。徐凤年坐在条小绣凳上,啃着块红心番薯,转头看到泫然欲泣女子,她算是这座敦煌城女皇帝。只听她呜咽哽咽道:“公子,这就是你说吃掉红薯?你说话不算数!”
徐凤年张大嘴巴,有些无言以对。
红薯显然精心装扮过,狐媚迷人,这会儿梨花带雨,就更诱人。
徐凤年脸无奈道:“急什,都说饱暖才有气力思*-欲啊,就不许吃过红薯再吃红薯?你也太不讲理。”
红薯破涕为笑。
徐凤年俯身咬住她耳垂,轻声道:“想不想苦尽甘来。”
红薯将他脑袋往下拉,挤压在她胸间。
**刻值千金。
场鱼水之欢,不过对女子而言,第次大多刺痛难耐,身体上谈不上任何愉悦,至于那些所谓初尝滋味当晚便愈战愈勇,在徐凤年看来不是女侠就是女英雄,几乎是不可能。但是四肢绷紧如弦红薯瞧着则是好似愉悦到极致,心理上快感,显然远远盖过那些疼痛。她不再遮掩,使劲盯住在她身上劳作徐凤年,脸色潮红如粉桃,双腿双手缠住他修长身躯,头青丝散乱在枕头上,衬托得她身体愈发白玉腴美,当徐凤年趴在她身上不动弹时,灵巧小舌舔着他脸庞,寻衅问道:“公子,还行吗?”
“别问这种讨打问题。
徐凤年捧着几块红薯入房子,递给她块,红薯摇摇头。
徐凤年边吃边柔声道:“游历时候,每次好不容易吃上烤红薯,就都会想啊,回家,定要给你改名字,红麝红麝什,哪里有红薯讨喜,捧着暖手,吃着暖胃,想着还能暖心,是吧?”
红薯红着脸。
女为知己容,之前化妆耗费光阴无数,也是值得。女为知己脱,之前穿戴锦绣繁琐,也是欢喜。
也许是离得太近,朝夕相处太久,当红薯被褪尽衣衫时,徐凤年才知道她好,是如何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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