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安静等待。
冬寿低头轻声道:“童贯,贯钱贯。”
徐凤年头微笑道:“名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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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过血污,大小,时间相对无言。
徐凤年尽量和颜悦色道:“你忙你去。”
小宦官战战兢兢离去,走远,悄悄回头,结果就又看到身穿紫衣石匠大人,徐凤年笑道:“走走看看,你别管。”
接下来冬寿去修剪那些比他这条命要值钱太多株株花草,当他无意间看到石匠大人摘枝花,就忍着心中畏惧哭着说这是砍头大罪,然后大人说他是石匠
,不打紧。于是接下来冬寿干活个时辰,就哭不下六次。所幸御景苑占地宽广,也没谁留意这块花圃情形,冬寿感觉自己胆子都下破,上下牙齿打颤不止,偏偏没勇气喊人来把这个紫衣大人物带走,虽然石匠大人嘴上说得轻巧,可他觉得这样犯事,被逮住肯定是要被带去斩首示众,这两年,每次见着从树上鸟巢里跌落濒死雏鸟,就都要伤心很长时间,哪里忍心害死个活生生人。
寿破天荒恼火起来,还是结巴:“不许你,你,这说师父!”
徐凤年斜眼道:“就说,你能如何?打?是请进宫内做事石匠,你惹得起?信不信连你师父起轰出宫外,起饿死?到时候你别叫冬寿,叫‘夏死’算。”
冬寿下子哭出声,扑通声跪下,不再结巴,使劲磕头道:“是冬寿不懂事,冲撞石匠大人,你打,别连累师父……”
小宦官很快在鹅卵石地板上嗑出鲜血,恰巧是那个寿字。
徐凤年眼角余光看到红薯走来,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走近,慢悠悠说道:“起来吧,是做事来,不跟你般见识。”
然后冬寿被眼中幕给五雷轰顶,那名石匠大人走到远处名看不清面容锦衣女子身前,有说有笑。
私通宫中女官,更是死罪桩啊!
冬寿闭上眼睛念念叨叨:“什都没有看见,什都没有……”
徐凤年走回小宦官身前,笑道:“你入宫前姓什名什。”
冬寿欲言又止。
小宦官仍是不敢起身,继续磕头:“石匠大人有大量,打顿出气才好,出够气,小才敢起身。”
徐凤年怒道:“起来!”
别说小宦官,就连远处红薯都吓跳。
冬寿怯生生站起身,不敢去擦拭血水,流淌下眉间,再顺着脸颊滑落。
徐凤年伸手拿袖口去擦,小宦官往后退,见他皱下眉头,不敢再躲,生怕前功尽弃,又惹怒这位石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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