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女官绮雪姐姐,脸蛋可漂亮,那些值卫金吾骑每次眼睛都看直,嘿,也差不多,不过也就是想想。嗯,还有澄瑞殿当差诗玉姐姐,可能胸脯还要大些,就是长得不如绮雪那般好看。”
“那你是喜欢大?”
“没呢,觉得吧,太大其实不好,还是小些好,长得那沉,都要把衣裳给撑破,都替她们觉得累得慌。还是脸蛋最紧要。”
“你还小,不懂。”
“石匠大人你懂,给说说?”
不知不觉吐露心事,记起师父教诲,小宦官骤然惊骇悔恨,再不敢多说个字。
徐凤年望向湖面,轻描淡写道:“别怕,这才是男人该说该做。没空跟你个小宦官过意不去。”
冬寿低头道:“是男人吗?”
徐凤年笑道:“你自己知道就行。”
云淡风轻。
徐凤年问道:“如果有天你当上大太监,会做什?”
冬寿腼腆道:“给宫外爹娘和妹妹寄很多钱。”
“还有呢?”
“孝敬师父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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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寿迅速抬头,神采奕奕,问道:“真吗?”
徐凤年本正经道:“真,离阳那边有个被灭南唐,曾经有个大太监就叫童贯,很有来头,做成媪相。”
冬寿脸迷惑。
徐凤年坐在临湖草地上,身后是姹紫嫣红,解释道:“寻常男子做到首辅宰相后,叫公相,其实般没这个多此举说法,耐不住那个跟你同名同姓童贯太厉害,以宦官之身有不输给宰相权柄,才有媪相和相对公相。”
“你个小宦官知道这个做什
红薯始终没有打搅他们。
接下来几天徐凤年除阅览笔札和类似史官记载敦煌城事项,得空就去御景苑透气,和小宦官聊天,来二去,冬寿也不再拘谨怯弱,多几分活泼生气,两人闲聊也没有什边际。
“女子脾气好坏,跟奶-子大小直接挂钩。不信你想想看身边宫女姐姐们情景,是不是这个道理?”
“咦,好像真是!”
“那你觉得哪个宫女姐姐胸部最为沉甸甸。”
“没吧。”
“说实话。”
“杀那些笑话师父宦官!”
“欺负你那几个?”
“起杀,剥皮抽筋才好。”
少年咧嘴偷偷笑笑,很自豪。
徐凤年换个话题,问道:“知道堆春山是敦煌城主在九九重阳节登高地方吗?”
小宦官茫然道:“没听师父说过。”
徐凤年笑道:“以后想家,就去那里看着宫外。”
小宦官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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