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白眼道:“生不如死,这有什值得羡慕。生死事大,可儒家也有舍生取义说,没这觉悟,不过还真觉得有许多事情确确比死来得可怕。师父曾经说过,修道只修得长生,就算旁门左道。修佛只修成佛,样是执念。”
洛阳破天荒点头赞许道:“你总提及这个李义山,在看来,比那个李淳罡要更像高人。”
徐凤年哑然失笑,“师父和羊皮裘老头儿本来就不是路人,不好对比。你也就是没见过李老剑神,才对他那大意见,真见识过,觉
在膝盖上剑匣,有些无奈,武夫境界,实打实,步步递升,跟三教圣人不同,挤不出多少水分,境之差,就是天壤之别,至于韩貂寺之流擅长越境杀人怪胎,不可以常理论。徐凤年就这样呆呆坐在台阶上,因祸得福,太阿剑在雷池中番淬炼,剑胎初成,不过福祸相依,这柄杀伤力最为巨大飞剑,有大龄闺女胳膊肘往外拐嫌疑,徐凤年怀疑洛阳驾驭太阿会比他更为娴熟。
洛阳坐在比徐凤年更高级台阶上,鎏金虎符已经不复起初光彩流溢,徐凤年内心震撼,纳气还有吸纳气运说?这镇国虎符分明是大秦帝国残留气数,般炼气士如何有胆量这玩,不小心就把自己撑死。
徐凤年头也不扭,径直问道:“你是在拿火龙甲抗衡虎符蕴藏气数影响?”
洛阳虽说性格捉摸不定,不过只要肯说,倒是少有拐弯抹角,向来有说,道:“你倒是没想象中那蠢。”
徐凤年笑道:“过奖过奖。”
洛阳语气平淡,“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何要急于在陆地神仙境界之前,去极北冰原跟拓跋菩萨战?”
徐凤年手掌贴紧剑匣。
洛阳自顾自说道:“体内那颗骊珠本就被孕育得趋于成熟圆满,再往下,就要成为颗老黄珠,洪敬岩这才出手,不过他高估自己,低估。敦煌城内,骊珠被邓太阿击碎,本来不长久命就更短,本来跟拓跋菩萨战过后,不论输赢,都会死。想要续命几年,就得靠几样千载难逢东西,手上镇国虎符,是其中种,也是最有裨益件。五年,还能多活五年。五年,还是不太够啊。”
然后洛阳说句莫名其妙言语,“每次都是如此,少十年。”
她不给徐凤年深思机会,手指指远处阴物,“名叫丹婴,是公主坟近八代人精心饲养傀儡,吃过许多道教真人和佛门高僧心肝,至于江湖武夫血肉,更是不计其数。它倒是可以活得很久,你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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