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戊就是爽利人,既然张嘴,也就竹筒倒豆子,抱怨道:“这婆娘谁啊,不就是屁大小山头女匪嘛,凭啥在公子面前横眉瞪眼耍横,换成是,早脚踹下马车。点都不知足,就算她是跟公子你做买卖,那也是她占天大便宜,怎到你这儿反倒成天大人物,搞得她是皇后娘娘似。公子啊,不是说你,对女人就不能这宠,再说,她也没啥好看,瞅过几眼,也没见她是屁股翘还是胸脯大,也就张脸蛋说得过去,可公子你又是什人,顶天立地,天底下除你谁敢去杀皇帝老儿儿子,公子,你说是不是?”
徐凤年哈哈大笑,“你这拍马屁功夫是和谁学来,塌糊涂。”
少年戊转头脸怨念,“公子,说正经!”
徐凤年敛去大半笑意,眯眼望向远方,可惜没有下雪,也就没有那雪花大如手美景,轻声微笑道:“其实不光是你,也没有谁会喜欢她这个娘们。”
少年戊挥马鞭,“对啊,那公子你咋就处处顺着她?该不会是真喜欢上她吧,那可得说句良心话,公子你这回岔眼,不值当!”
”
既然已经被尊称为师,年迈天象境高手也就没有如何兴师动众去谢恩,只是重重嗯声。
皇帝停脚站在河边,捧手呵气,自言自语道:“徐骁,要是你儿子死在你前头,朕就赐你个不折不扣美谥。可若是死在你前头,杀戮无辜谥厉,朕就送给你这个当之无愧恶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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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
徐凤年也不怕车厢内女子是否动
驿路上两驾马车飞速南下,天空中有头神异青白鸾刺破云霄。
去是那座上阴学宫,瓜熟蒂落,再不摘,就过好时辰。徐凤年心想要将梧桐院打造成另座广陵春雪楼,缺她虽然称不上无法运转,但自己当家才知油盐贵,再者徐凤年也不希望那名喜好抱白猫女子,在上阴学宫遭人白眼。徐凤年此时跟青鸟背靠背而坐,路欣赏沿途风景,死士戊少年心性,快马加鞭,两架马车在宽阔驿路上并驾齐驱,青鸟总给外人不近人情表象,可旦被她自然而然接纳,可谓善解人意入骨,跟少年做个手势,戊咧嘴笑,两人跃起互换马车,徐凤年略微挪挪位置,侧身坐在少年身后。
少年戊欲言又止,挥鞭也就不那顺畅,徐凤年笑问道:“有话就说。”
连姓名都不曾有少年轻声问道:“公子,不喜欢车厢里那紫衣婆娘,打心眼讨厌呐。”
徐凤年好奇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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