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眼帘子那瞧,才有些怕,不知不觉徐蛮子咋就兵马雄壮?”
徐骁咧嘴笑,伸出只手掌,“五万铁骑。爹用五万铁骑就灭北汉。北汉年轻皇帝当年跟你爹叫嚣,说姓徐配不上你娘亲吴素,还说你娘是瞎眼,根本不配练剑。爹也不跟他吵,最后带着六百jing锐铁骑,直接从皇城大门突入,冲入那座金銮殿。那家伙瘫软在龙椅上,吓尿裤子。”
徐凤年眼神温暖笑笑,这桩事迹其实早就烂熟于心,听得起茧子,但跟以往直接表露在脸上不耐烦不样,如今只要徐骁愿意说,他就愿意听。
徐骁突然尴尬笑,显然是口渴,朝刻意站远袁左宗招招手,“去拿两壶白酒来,不用温热,越烧刀子越好。”
袁左宗很快拎来两壶酒,徐骁和徐凤年人壶,徐骁这个停顿后,就不再说他那些往事,轻声道:“韩生宣死,柳蒿师也死,差不多就只剩下半截舌元本溪和赵黄巢。爹做不到事情,儿子做到,爹更高兴。爹这次离开北凉,除给燕文鸾等人最后个机会,其实主要还是想走走你当年走过路,中途去晋家府邸,也没想着如何为难他们,不过听说晋兰亭晋右祭酒老爷子,知道爹过门而不入之后,当天就给活生生吓死。”
徐凤年无奈道:“也不让人家过个好年。”
徐骁笑置之,望向西北,缓缓说道:“爹这两年都在想件事情,如果北莽真铁心要不顾大局执意南下,那最后,爹交到你手上家底有多少。爹这辈子打那多场仗,输赢都有,输少赢多,可输时候那是真惨,败涂地,有两次更是几乎算全军覆没,惨到没人觉得爹还能东山再起。打败仗后,看到那些张张被硝烟熏黑年轻脸庞,看到爹时候还能笑得出来,点都不觉得跟错人,爹就憋屈得慌,当时就发誓,就算老子侥幸当大官,有儿子,也定要让这小子将来亲自去战场上走遭!只能这样,爹才觉得对得起那些士卒,心里才好受点。但真等自己有儿子,像当年赵家要招你去京城做驸马,其实爹不是没有想过答应下来,那时候爹就想着,要愧疚就愧疚爹个人,爹以后到地底下,再跟老兄弟们赔罪就是,心底还是很自私想着自己儿子别遭这个罪,然后爹就拎着酒去听chao阁找义山喝酒,知道吗,义山直接就把酒丢到屋外,是后来他听说你小子跑去闯荡江湖,再去找他喝闷酒,义山才有笑脸,喝到爹都根本劝不住。所以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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