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让孙寅有次意外之喜。绿亭,你别多想,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若非如此,如何骗得过张巨鹿这些洞烛幽微老狐狸。”
王绿亭使劲握住孙寅,笑道:“才不去庸人自扰,你过得好就行。那王绿亭就在北凉静等你去京城那边连中三元,到时候天下谁人不识君!”
孙寅低声道:“先前隔岸观火,闲来无事,在脑子里有份针对北凉局势长短六策,走,回住处,孙寅这就给你写出来,有这份东西,你做个金缕织造就名正言顺,之后还有些有关朝局走势粗略腹稿,并写出给你,到时候你稍加雕琢润饰,以后未必不能做到陵州刺史这步。明日就要回到黄楠郡,你得留在州城,今夜你二人彻夜长谈,如何?”
王绿亭笑道:“习惯与小娘子同床共枕,要是睡过去,小心对你动手动脚。”
孙寅哈哈大笑。
王绿亭从未见过孙寅如此舒心大笑。
另座小巷,徐凤年跟徐北枳并肩而行,身后跟着裴南苇。
徐北枳缓缓说道:“按照两人身边谍子传来消息,孙寅所学,是罕见屠龙术而非乘龙术,爷爷先前有过这类想法,零零散散跟说过,只是不敢付之书梓。你真舍得他去京城当枚说不定辈子都用不上棋子?”
徐凤年笑道:“离阳朝廷自英华殿大学士唐屠苏起,传至老首辅刘仰厚,再至当今首辅张巨鹿,不管治理朝政手段如何更改,不管是刘党还是张党,藏在深处根骨意旨,其实脉相承,薪火相传,像那当年蓟州韩家跟内阁第人刘仰厚,恩怨纠缠,老首辅没能拿下韩家,衣钵传到张巨鹿手上之后,有机会,就跟皇帝借刀杀人,株连九族韩家。庙堂党争,最重传承,跟世族门阀是差不多德性。如今户部尚书王雄贵,明面上是碧眼儿头号门生,可师父说过,王雄贵格局不大,远逊张巨鹿,皇帝和元本溪估计乐意让王雄贵接手张党,却绝不会让他当上首辅,张巨鹿和桓温也看得清楚这点,以张巨鹿个性,不怕死后被秋后算账,就算满门抄斩,也不会心软,帝王心术卸磨杀驴,用起来肆无忌惮,哪朝哪代没有两头肥驴被宰?张巨鹿怕就怕他执政策略,到时候被朝廷更弦改辙。当初师父放任晋兰亭去京城,就是知晓此人不堪大任,未尝没有阴把张巨鹿心思,不过如今姚白峰在国子监公然训斥晋三郎,估计张巨鹿也有些警惕,说不定已经着手准备换人,来辅佐未来要掌舵张党王雄贵。孙寅这去,正好。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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