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伸开双臂,包揽天地。
不是说得有点多?大概都是以前读死书读出来坏毛病吧?难怪杀人时候,总喜欢边说着话边折磨人。”
徐凤年沉默片刻,然后板眼说道:“房间里还有好些蜡烛。”
樊小柴两颊顿时涨红滚烫,如昨日滴滴落落红烛。
很快符箓山上下都知道有个当县官年轻人,也不怕死,成天悠游度日,在山上山下瞎逛,不是没有寇匪嫌他碍眼,就想着在小巷打赏给他刀事,可第个有如此想法又付诸行动好汉,在出刀时就莫名其妙掉脑袋,等那主薄走出小巷时候,那颗鲜血淋漓头颅就顺着微微斜向下地面,滚碰到他脚后跟。之后马上就有数名汉子听到噩耗,当场便急红眼,蜂拥而去,其中两人都被位外山女子刀拦腰斩断后,张巨仙跟魏晋在内几位大佬终于火速赶至,也没有如何解释内情,外人只知道魏仙师震怒之下,跟这个姓樊女魔头约定在半旬后进行场生死战,但这期间不得有人袭杀那名主薄。于是流言蜚语,飞短流长,有人说这个当官年轻人是那魔头情郎,为她连前程都不要,心入山要做双亡命鸳鸯。有说这女魔头跟那主薄是青梅竹马关系,是北凉流帮派嫡传弟子,得知前程锦绣情郎被掳上符箓山,气之下便路杀到这里。更有说两人是失散多年亲姐弟,等等,总之众说纷纭,千奇百怪,没有最离奇只有更离奇。
随着生死战临近,符箓山望向那年轻主薄眼神,如同看待死人。
徐凤年这日拂晓,独自走到山顶,风雨如晦,不见朝霞。
徐凤年当初对于数支校尉骑军围剿江斧丁战局,可谓大失所望,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些惊喜。
徐凤年没来由记起樊小柴在那天登山之时个小动作,也学着跺跺脚。
符箓山已经注定在北凉没有立足之地。
那北凉在接下来天下版图,能否继续有这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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