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老朽小觑你,棒打鸳鸯,这也是老朽生平桩大憾事。”
桓温摇晃下手臂,开门见山道:“你放心,你庾老是你庾老,庾廉是庾廉,卢白颉更是他卢白颉,桓温还没心眼小到迁怒他人。只是庾廉当不成那‘三进宫’吏部尚书,争不过张庐门生赵右龄,桓温确实是拦路石之,却也不是私怨至此,不过是他庾廉这块木梁子撑不起吏部,若是户部工部这种衙门,桓温还能睁只眼闭只眼,但想要执掌马上就要提高品秩吏部,那他庾廉可得求着祖坟冒出好粗青烟才行。”
给指桑骂槐庾氏老家主笑笑,并没有动怒,而且还不是养气功夫深厚刻意隐藏,只是雪眉老者真没有生气。
桓温继续直截当说道:“兵部办事不力,把广陵道弄得乌烟瘴气,让曹长卿有机可乘,轻而易举锅端掉,桓温心里有口怨气,不骂兵部尚书卢白颉,还能骂谁?要怪就怪他坐在这个位置上,换做是顾剑棠或者陈芝豹,样照骂不误。当然,卢白颉才当没多久侍郎,尚书位置更是屁股还没捂热,他这次挨骂是有些委屈。”
饶是庾剑康也有点哭笑不得,无奈道:“你可不光光是动嘴骂人,也动手打人,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棠溪剑仙差点给你仆射大人脚踹在胸口上。”
桓温拍桌子,愤愤道:“把老骨头,还差点扭脚,找谁评理去?”
庾剑康叹口气,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跟这无赖货纠缠不清。庙堂上下心知肚明,坦坦翁踹没踹中卢尚书不重要,重要是门下省左仆射对新近换山头兵部大动肝火,会牵发而动全身,卢白颉就算被皇帝陛下器重,旦给人被坦坦翁憎恶糟糕印象,那卢白颉想要施展抱负,很多事情都会受到抓不到蛛丝马迹无形阻滞,即便可以做成,却会大打折扣。兵部本就人心浮动,久受压制吏部又有抬头迹象,作为江南士子集团中新领头人,素有清誉卢白颉原本甚至有望百尺竿头更进步,无需拘泥止步于兵部隅,结果给桓温这踹,切都有变数,江南士子中是有他这个曾经评定族品庾剑康,可江北就没有几个躲在幕后老不死家伙?
庾剑康拿得起也放得下,问道:“那许拱?”
桓温瞥眼庾剑康,没好气道:“又不是碧眼儿,碍人前程是不难,可擢升他人活计,做不到,也不想做。庾老提错猪头进错庙,何况以庾老几十年积攒下情分,好像也不需要对谁烧香。”
姑幕许氏,以前是两根柱子撑起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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