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震生哈哈笑道:“习惯使用凉刀,可是如今咱们北凉不许私佩凉刀出门,就只能找柄寻常短刀塞在行囊中。”
接下来,傅震生也实在是找不出话来,继续去前方领着马队连夜赶路,直到深夜中,马队终于到达青苍城外,傅震生再度策马来到徐凤年身边,说道:“徐公子,们就不进城,就此别过。”
徐凤年抱抱拳,“路顺风。”
傅震生有些担忧道:“深夜城禁,徐公子如何进城?虽说此时青苍城带都有精骑巡视,可这流民之地毕竟才归附北凉没几天,们马队这边又实在腾不出人手……”
徐凤年径直微笑说道:“没事,有
会能请你们喝酒。”
傅震生听到“先生”这个称呼,明显愣下,这可是当之无愧敬称,同龄人之间几乎用不着。何况他傅震生此生无望功名仕途,更不奢望去沙场搏取书生封侯军功,只想着继承父亲遗志,继续走遍北凉山川,原本以为恐怕辈子都不会有外人称呼自己声先生。时间有些赧颜,脸上也多分由衷笑意,只是要他傅震生跟个几乎是陌路人家伙殷勤寒暄,也太为难这个从未在官场染缸里摸爬滚打过年轻人。不过傅震生看着那个人神情,不知为何,似乎感受股很陌生真诚,这种脸色,在陵州既抱团又排外膏粱子弟脸上是万万看不到,那些人,看待自己这些没权没钱傅家子弟,从来都只有居高临下讥讽和怜悯。
徐凤年说道:“青苍军镇往西临谣蔡鞍山和凤翔马六可,这两个土皇帝如今都归顺流州刺史府,名义上个成临谣城牧,个当流州副将,其实都在北凉军严密监视之下,不敢生乱。你们马队这趟去凤翔,应该会比想象中安生许多。”
傅震生当然想不到届时会有近千铁骑为自己这支马队秘密护驾,此时他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只是不好当面驳回人家善意,就笑笑。
沉默片刻,傅震生突然问道:“冒昧问句,徐公子气机悠长,肯定是习武之人,只是不知是练刀还是练剑?”
徐凤年笑道:“开始是练刀,后来也曾练剑。”
傅震生大概是觉得这位身份肯定显贵公子哥贪多嚼不烂,当下又不知如何接话,憋半天,只能说道:“在下是自幼练刀,但始终没能登堂入室。以后回到陵州,如果还能相见,咱们不妨切磋下。”、
余地龙偷偷摸摸呲牙咧嘴。
心想这家伙真是厉害,要跟自己师父切磋武艺?
徐凤年嗯声,然后笑问道:“怎没有见你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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