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门路可以入城。”
傅震生难免咋舌,对此人又高看眼,要知道北凉边境军律极其严苛,可不是陵州境内兵马可以比拟。既然如此,傅震生也就不再废话,相互辞别。
马队在绕过青苍城没多久,就听闻阵不同寻常马蹄声,不光是傅震生忧心忡忡,高坐马背紧张眺望,甚至还抽出那柄短刀,连赵家宝和冯千祥也都满脸凝重,尤其是马队中位行家在贴地听声后,说是不下有三十骑,这让傅家马队都如临大敌,在命如草芥流民之地,以往只要是能骑上马,那都是极其扎手难缠亡命之徒,马战本事,只论单挑话,甚至可以不输给北凉边军中精锐骑卒。傅家马队虽然有百余人,赵家宝和冯千祥也是武艺傍身江湖好手,可真要拼命,哪能不死人,怕更怕惹上身腥,被之后大队马贼盯梢上,这路能有几个活着赶到凤翔军镇都难说。不过临时充当探子名傅家骑士匆忙赶回,竟是满脸遮掩不住喜庆,朗声道:“少东家,是标龙象骑,是咱们北凉自己人!”
所有人都如释重负,纷纷相视笑。小王爷亲自统领龙象军,那可是北凉铁骑中铁骑,去年打北莽姑塞州那几个军镇,就跟壮汉欺侮小娘子似。
那标龙象骑军在百步外停马不前,只有位标长模样骑士继续前行,并且翻身下马,快步前行,这种举措,让傅家马队都感到头雾水,就算是这标如雷贯耳龙象骑队在城外巡夜,见着他们身份跟老百姓差不多普通人,也不需要这般郑重对待吧?傅震生和赵家宝冯千祥虽然不明就里,但都赶忙下马相迎,那身材健壮披甲标长不但腰间佩有柄新式北凉刀,手中还额外握有把,对傅家为首三人沉声问道:“谁是傅震生傅公子?”
傅震生毕恭毕敬答道:“就是。”
那名标长脸上有条斜整张脸庞狰狞刀疤,破天荒挤出丝笑容,大步向前,双手捧刀递给傅震生,说道:“咱们王……”
标长赶紧把差点脱口而出第二个字咽回肚子,说道:“咱们公子,说为感谢你们这趟护送,要给傅公子这把刀。”
傅震生接过那柄连陵州境内许多杂号将军都只闻其名不见其形新凉刀,那标长咧嘴笑道:“咱们公子让你放心佩刀,回到陵州不好说,但只要是在流州境内,没谁敢拿这个说三道四。”
傅震生愣在当场,那标长误以为这小子胆子小,生怕自己话不管用,担心到别处给人抓个现行,会吃不兜着走,他那是在龙象军中出名,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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