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夜被刺史大人揭穿点破,屋子里那些*员才给惊吓得不轻。不过尉铜河性子温软,确实不太像家中长辈。若是尉铁山这被老凉王训斥,就算不敢对着骂,也会声不吭,却绝对不会委屈得满脸泪水。
尉铜河没任何台阶可下,就只能去礼房那小猫小狗三两只清水衙门打杂,抬起手臂擦擦泪水,还不忘对屋内众人作揖辞别,正当他低着头要走出衙屋时候,被站在门口个人按住肩膀,尉铜河抬起头,看到张温醇笑意陌生脸庞,这位不速之客轻声笑道:“刺史大人这是激将法呢,你怎就不领情?尉铜河,你不知道你爷爷跟咱们杨刺史是多年酒友?他会真舍得把你丢到礼房去?真敢这做,刺史大人回头还不得被你爷爷追着打啊。”
尉铜河脸错愕,迷迷糊糊问道:“你是?”
被拆台杨光斗没好气白眼道:“蠢蛋,见到王爷还不下跪?!”
听到王爷两个字,满屋子陪着尉铜河起站着挨训年轻人俱是眼神炽热而敬畏,立即就要下跪,徐凤年摆手道:“免免,你们都坐下继续处理政务。流州设置三镇八郡,百废待兴,万事开头难,等熬过这波,熟能生巧,以后就会轻松许多,争取到时候刺史大人想骂你们都让他找不到借口。这段时日,确是幸苦众位,稍后本王会给所有衙门都送几坛子酒,嗯,礼房那边会多送些,按照刺史大人说法,靠着茅厕,总要让酒味压过尿骚味才行。”
屋内氛围顿时轻松许多,年轻*员们脸上都有些笑意。
尉铜河更是情不自禁咽咽口水,他就孤伶伶站在北凉王身前,如果不知道身份还好说,可刺史大人道破天机后,顿时就感觉到股扑面而来无形威严,这倒不是说徐凤年真如何气势逼人,不过是尉铜河这个文弱书生自己吓唬自己而已。徐凤年世子殿下当得波三折,先是骂名无数,后来翻天覆地,连怀化大将军钟洪武都给轻松镇压,世袭罔替王爵后,更是壮举不断,拒退圣旨,大力整顿北凉军,杀王仙芝,巡视边境,设置流州。尉铜河如何能够不胆战心惊?事实上寻常*员,对上个不管如何声名狼藉藩王,都会如履薄冰。但是那些北凉王那些事迹,对于更多是在闭窗苦读书尉铜河而言,感受不深,真正让他对徐凤年感到敬佩是件事关自身“小事”,流州设立,离阳对这件不经朝廷中枢审议叛逆行径,似乎有些举棋不定嫌疑,并不确定是否要下旨申斥,之后事态发展就更让北凉人捧腹,例如流州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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