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病症却是麻烦了些。大公子年轻,不大懂得保养,身边少不得有些红颜知己,只是……”
眼看着下面就要到批判他荒*无度的生活习惯,屋内众人都竖起了耳朵。纵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何明德也感觉到了一点尴尬。
“林大夫,你就直接开方子吧。”
林大夫顿了顿,道:“方子要开的,我有句话也是要劝的。大公子虽是新婚,却也不能放纵了。这病症是长久埋下的,但是这病因却是新近的。大公子这几个月,还是要避免房事。”
这两句话一说完,那些下人都忍不住往屋里张望。
说是今儿不必一大早去请安。”
何明德昨天就没吃什么,饿的头晕,边吃,边吩咐道:“常来我们府上的是哪位大夫?”
那个穿鹅黄色的丫鬟声音清脆,道:“是林大夫,大公子,你身子不舒服?”
岂止是不舒服?虚到感觉就差一口气就没了,秋天泡了半宿冷水澡,一早起来又头重脚轻。
何明德道:“没什么大事,让小厮悄悄请他来,别声张,免得让老太太知道了担心。”
何明德心想,很好,我肾虚,王爷你的清白也没了。
何明德道:“我知道了,林大夫,开药吧。”
林大夫也知道,要这些纨绔子弟乍乍断了色,哪里是容易的事。这大公子再放纵些时日,轻则不举,重则送命。但是人各有命,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索性开了方子,让人抓药去了。
一时之间,蒹葭馆内,苦涩药味弥漫。
这两丫鬟心里也嘀咕,洞房第二天就请大夫,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穿红的丫鬟道:“滴翠,你在这伺候大公子,我去传话。”
她沉稳些,出去做事也让人放心。滴翠点点头,“一鸿姐姐,劳你走一趟了。”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一鸿就从外面带了个中年大夫回来。两人客套了几句,林大夫给何明德诊了脉,脸色便尴尬了。
“大公子这身上有两个病症,一个是受冷风寒,这个不妨事,一会儿我开了方子,散散寒气,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