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何明德咬着牙,感觉耳膜都鼓胀,声音都模糊。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听到郑彦在他耳边喊:“大公子,你说啊,你背后有靠山,有太子!”
就算是咬着牙,他也摇着头
“何明德,你若是无话可说,便是认此事,签字画押吧。”
何明德坦然道:“未曾做过事,不认。”
“你!何明德,你莫要以为本官真是畏惧太子,不敢对你如何!这茶敬之事已经惊动御前,本官接圣旨,皇亲国戚也打得!”
“大人查案,就是如此草率吗?屈打成招?这是大人无能,还是大人背后有人?”
大理寺卿这会儿倒是冷静些,方才瞬间担心都不见。他把火头签往地上扔,道:“你既已如此说,本官若是不惩戒,倒是让你看轻。”
头,拉拉何明德袖子,着急道:“大公子,此事你便是认又如何?何必拉扯下官。”
“你收受茶敬之事,太子也知晓,这便算不得什大事。”边说,边对着何明德使眼色,像是在暗示。
郑彦声音不算小,堂上大理寺卿也听到,当时便变脸色,露出几分踌躇来:“此事……太子知道?”
顿顿,又似乎是有些急,“太子怎会参与进来,郑大人莫要胡说。”
“《大晏律》有言,受财枉法者,过十百杖,过千者绞。不枉法者,过百者仗,过千者徙。何大人若是不能自辩,这受财不枉法罪名是躲不过。”
“来人,先将嫌犯何明德,打上三十板!”
“是!”
何明德还没从这急转直下反应过来,便被两个衙役按倒在地,水火棍别腿。
“啪!”棍子打在何明德臀部,他脑子嗡地声,立时半边身子就麻。
这棍子疼还没接受到,便是连续不断地棍棍砸下来。
他说着,示意旁书记记录,似乎便要把此事做成定数。郑彦似乎是急,忙拉扯着何明德衣袖,压低声音着急道:“大公子,那可是流放,你快说点什?太子也算是你兄长,你说点什呀?”
何明德冷笑声,道:“还能说什?能说话,不是都让你说完吗?”
郑彦垂下头,那只手也落下去,很是羞愧地样子。可他还是磕磕绊绊地低声道:“、没办法,那五千两让昧下,若是承认,收下贿金,便要要命。可你背后有太子,只要你说太子应允你,大理寺就会放你出去。”
“他们得罪不起太子。”
“啪”声,大理寺卿拍拍惊堂木,“二位,堂下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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