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存果然是个很棒的Alpha啊。
凌存几乎是与生俱来和后天努力的完美结合,伴随着信息素的缓慢外泄,对方带来的压迫感只增不减。
这让温演的小腿肌肉开始小幅度地颤抖,心中萌发出甜美的恐惧和疼痛。
温演清楚这种战栗的来源。
或许在万年前人类开始分化开始,Alpha对Beta的压制和奴役就伴随着血缘一代一代地往下传承。
凌存给出了一个出乎温演意料的答复。
他抬起手,用力地按压着胀痛的眉心。
口腔里残余的血味儿叫他隐约有些犯恶心,但血液的味道又刺激了他身为Alpha的原始狩猎本能,心里像是揣着一团火,烫得他的肋骨都快融化了。
意识被一根一根关联刺痛的针拉扯着,让他几乎没办法冷静下来,用他那颗聪明的脑袋去思考问题。
“啊?”温演呆呆地看着他,“那,怎么办?”
,指尖颤抖着按在拉链上,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这毕竟是凌存的私人物品,他就这样大剌剌地打开,是不是不太好?
但凌存现在深陷易感期,也没力气跟他计较吧?如果不快点控制住他外泄的信息素,Omega休息的地方迟早会发洪水的……
温演正出着神,脑后忽然一下并不重的疼痛。
“咚”的一声,他低头,发现落在地面上的是一本薄薄的杂志书。
而Beta由此演化出对Alpha本能的恐惧和敬畏,甚至隐隐地朝着崇拜和痴迷的方向去了。
直到现在,他蹲在角落里昂着头,看着沐浴在月光之下宛若猛兽的凌存,竟然感到亢奋——为接下来很大概率会发生的事情。
下一秒,矫健的猛兽粗,bao地按住他的肩膀,重重往后
他的手触碰到了行李箱边缘堆着的塑料袋——那是他当时盛怒之下丢在周濛和凌存之间的东西,里面装满了便携式的抑制剂和阻隔剂喷雾。
袋子“哗哗”地响着,像是夜行动物狩猎前穿过层层叠叠的草丛时发出的琐碎声。
事实上,凌存也确实起身行动了。
他撑着床铺,忍着浑身泛起的、宛若蚂蚁在爬一般的痛感,光着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一步一步朝着半蹲在房间一角的温演走去。
被那双略微带着红血丝的琥珀色眼瞳注视着的时候,温演心中忽然感慨——
他立刻回头,凌存正吃力地扶着床板坐了起来,蹙着眉,指尖停滞在朝向他的方向。
“喂,你在干嘛?”
凌存声音沙哑。
温演像是被老师训斥了的孩子那样,乖乖地回答道:“我在找强效抑制剂。”
“……我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