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好冷淡!”
凌存并没有拒绝温演跟着他上山,但也不和他说话。
两个人前后地沿着石制台阶往上走,影子交缠在起,像是小时候上山探险时那样。
温演注视着凌存瘦高背影,有些恍惚。
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抱怨李岩方才那下用力拉扯直接断送这劣质景区风筝脆弱长线——断线风筝飞入翠绿山林里,跟滴水落进大海中般,再难寻觅。
凌存看看风筝降落位置,“去找吧,距离不远,就当散步。”
“不用吧,”王率讪讪地回答道,“反正也不贵,再买个就好。”
凌存其实只是心血来潮想要体会下阿米尔和哈桑追风筝感觉,并不是计较风筝价格。王率见他病后难得有精气神,索性随他去。
温演站起身,拍拍屁股上沾上灰,“和凌存起去吧。”
故事。
尤其是小时候,凌存对他定位更多是小跟班,而非同玩耍同伴,就更不可能在他身上倾注那多耐心和关注。
“是毛姆短篇呀,个男人因为在家庭倍感压力,所以痴迷于放风筝,最后怒而和毁掉他心爱风筝妻子离婚故事。”
凌存思索片刻,终于从自己记忆边边角角翻出那段老掉牙回忆,“哦……想起来,那个妈宝男。”
“哈哈哈……”温演笑得眯起眼睛,“你小时候也是这样说他。”
小时候他就是这样跟在凌存后面,高高兴兴地四处探险。
凌存是孩子集群里“将军”,总有数不尽有趣点子,天天带着大家去实践。
在相处过程中,凌存次又次地验证温演在公园初见他时留下印象——
闪闪发光、像是宝石和太阳样耀
“你……”
王率想起自己方才和李岩关于发小对话,语气硬生生拐个弯儿。
“也行。那你俩早去早回啊,找不到就算。如果迷路,记得给们打电话,千万别乱跑啊!”
凌存惊异地看着他,“不是七岁小孩。”
“不是关心你嘛——”王率下意识地拖腔拖调,“这也要嫌弃啊?”
“是吗?不记得。”
凌存下意识地摸摸鼻子,他并不喜欢文学里这种论调。
仿佛个男孩如果被母亲全盘控制,就注定事无成。
他觉得,至少有些男孩会迅速成长起来,反过来保护母亲,成为无所畏惧战士。那是他迫切想要做到。
两人正说着话,那头就传来王率大声呼喊:“风筝飞到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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