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此时脸上有发/情期烧得反应过慢的呆滞,还有点被他按在椅背的局促,更多的是事情发展超出预料的意外。
omega的发/情期真的很碍事,但上辈子刚结婚没多久他就让陆燕亭给了自己永久标记,发/情频率已经降到一年左右一次了。
一年一次的发/情期几乎没什么存在感,而且只要当时让陆燕亭给他补个临时标记就行,非常方便,因此他都快忘了还有这玩意。
谁知道身体回了高中,一月一次的发/情期也回来了。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是发/情期,只感觉做题时大脑越发混沌,转头看到陆燕亭的瞬间才恍惚想起这是个什么东西。
封闭的空间,随后压低声音问当事人:“再说一遍,叫我什么?咬哪里?”
凌度瞳孔缩了一下,“啪嗒”一声,一直握着的笔掉在了地上。
凌度想借着捡笔的机会逃开他的禁锢,被陆燕亭识破,另一只手也按住了椅背,彻底封死了凌度的空间:“说话,咬哪里?”
凌度仍然在发/情,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两颊泛着红,红里透着粉,蔓延到了耳根和脖子,简言之就是全身上下都是红的,连稍微漏了点尖的锁骨也没有例外。
他就说发/情期很碍事吧!不仅脑子烧坏了,判断能力也受到了影响,忙着重新计算那道题目也占了一定的冤孽比例,但总归他在转头的时候,彻底忘记了现在是十一年前。
十一年后的他向陆燕亭讨个标记宛如吃饭喝水般轻松简单。
但这事放在十一年前,他就是调戏无辜男高还翻脸不认人的渣o。
没错,他要翻脸不认人了。
形状好看的唇瓣被自己无意识舔得很润。
但他的表情又完全正常,没有欲/望,没有渴望,好像只是生了场病。
而陆燕亭就是他的药,所以他如此自然地让他帮忙咬一口,给一个标记。
这样的发现让陆燕亭感到恼怒,凌度毫无防备让他当药的行为又让他有点高兴,某些人刚说完“没有这个意思”转头又让他帮忙咬的举动让他生气又心动。
踏马的就是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