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有哪个男人会愿意自己禁脔会武功呢?更何况这个枕边人是个不怀好意探子,日日屈辱于床榻之间,几次差点丧命。
如今梁长宁说要赏他兵器,闵疏知道这是他信任自己开始。
他按捺住自己微微急促心,不着痕迹地笑起来:“谢王爷赏赐,只是闵疏手脚愚笨,希望王爷待会儿可别气恼。”
“可别高兴太早。”梁长宁伸手揽住他,带着他往院子里走,“轻羽长弓乃无价之物,礼尚往来,咱们闵大人得好好想想,拿什来谢。”
,那还有别想要没有?”
闵疏轻轻摇头,听梁长宁想起什似地问:“你是王妃陪嫁侍卫,又是——”
闵疏以为他要翻旧账,咚地声又跪下去,梁长宁叹口气:“是问,你从前是王妃陪嫁,又是带刀侍卫,可学过武功?”
闵疏不知道他怎突然想起问这出,直愣愣点头,复而又摇摇头,“从前学过点拳脚招式,不过是充充样子,算不得武功。”
梁长宁早就摸出他不会武功,听到闵疏老实回答,嘴角挑起点笑意说,“行,别跪着,过来。”
闵疏站起来走过去,听到他偏头吩咐张俭:“记得咱们是不是从沧北带回来张轻羽长弓?去库房取来,再拿两百支苍鹰飞羽做箭矢来。”
张俭应声,说:“王爷想射箭?属下这就去校场安排。”
“校场就不必,就在这院子里吧。”梁长宁站起来,“今日得空,本王教教咱们闵大人射箭,轻羽长弓就当赏你。”
张俭意外地看眼闵疏,应声退下。
闵疏呼吸窒,明白这是比大理寺官职更为贵重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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