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头也不抬,说:“然而王爷万万不要试图将反军带出暨南。其,反军大多是农户,土地就是他们命,他们不会心甘情愿离开自己田地,离开父母妻儿。其二……王爷还能找到比暨南更好练兵之地吗?”
入全套伎俩。
“闵大人妙计,自然愿意试。”梁长宁朝他招手,说,“过来。”
屋子里炭火足,闵疏热得有些难捱,耳后片绯红。他自己看不见,抬手摸才觉得有些烫。
梁长宁看着他坐在自己面前,才从案几下拿出暨南舆图来,在案几上铺平,问:“若是暨南桥断,收归反军要如何带出来?”
“不必带出来。”闵疏也从案几下掏出黑色棋篓子来,将棋盘展开垫在舆图之下。
这舆图是用极其轻薄苏宣纸所绘,苏宣纸是军机处专门用来拓印书信绘图纸,不必打光也能看清下面纹路。
梁长宁没动,看着闵疏将苏宣纸抚平按在棋盘上,整个暨南如同生在纵横交格棋盘上,局面清晰然。
闵疏两指夹着黑子落在暨南沧州,说:“这是将反灾民,王爷不必明面上收归他们,恐落人口实。再者灾民太多,若是做事整齐有序,迟早惹人生疑。王爷要做,是先派兵把守暨南四处重城。”
梁长宁对大梁舆图烂熟于心,说:“沧州、临湘、云堡、坤庄。”
“王爷说不错。”闵疏落下四颗白子,压住这四个大城,接着说:“这样来,暨南主城沧州才算是王爷可吃之子、囊中之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