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三川嘴角挂着笑踏出宫门,内侍都以为他是升官职才心情好,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为什。
——那只鹦鹉被剪舌头。
舌肉横截面稀零碎烂,握剪刀人分明可以给个痛快,却偏生要慢慢折磨。
喜欢鸟儿?”
梁长风没说话,盯着他等他继续。
应三川才委婉道:“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文沉党向来疑心重,鹦鹉最喜学人语,难保这畜生就不会站党,皇上若是喜欢鸟儿,臣去寻只更漂亮来。”
“鸟食呢?”梁长风问他。
应三川伸出手,白瓷小盏正握在他手里。
梁长风说:“既然你闲得慌,替朕把这鸟儿喂罢。”
梁长风说完就绕过屏风出去。应三川不明所以,遵着梁长风意思站到鹦鹉面前。
这只鸟怕人,跳着躲避应三川,只可惜脚上栓条黄金锁链,张开翅膀扑腾半天也只是徒劳无功。
应三川单手捉住鹦鹉,他把手里白瓷小盏放回架子上,捏着金挑子拨弄鸟食。鹦鹉还在徒劳地挣扎,应三川舀半勺小米送去,鹦鹉见他手靠近,竟破釜沉舟地开始反击,张嘴就啄下来。
应三川目光顿,半晌才微微笑起来,他在鸟架子前立会儿,把金挑子扔回白瓷小盏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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