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
再也忍不住
，冲上前去，几乎失去理智般，死死攥住严旻
衣领，声声泣血，“严旻，你为什要杀……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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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严旻颤抖着伸出手，将手紧紧地包住。他动作是那轻，好像害怕将打碎
般。被他握住双手，他将手
但那前世真相呢？这是晏问秋上辈子血与泪，是和严旻前世爱情最惨烈结局，是魂魄久久不能安息根源。
终于，步步走到严旻跟前。走过每步路，都像是踏过晏问秋段记忆。从蜀地到京城，从生到死，再由死复生。
好似那前世那死前创痛和刻骨铭心爱恨撼动苍天，于是它给再来次机会，让得以从严旻口中，得到前世他毒杀真相。
终于走到严旻面前，感到眼泪再次流下来。复生身躯上，那颗泪痣仿佛暗示此生多泪命运，可生泪都为和严旻感情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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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他自责痛苦，才能由来结？
这不是妄想，直觉告诉，严旻就是这想。
——因为当踏入寝殿、对上严旻那熟悉，温柔而深沉视线时，仿佛从他那像静海般目光中，亲眼看到他痛苦。
那是亲手杀死晏问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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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旻看见泪水，身体颤抖起来。他低低地喘着气，捂住胸口，像是难忍心口痛楚，沙哑虚弱声音却依旧温柔：“哥哥，对不起……别哭，哭坏眼睛怎办……”
泪流满面地开口：“你就不怕杀你吗？”
闻言，严旻抬起头，竟对露出个笑容来。只是他脸色惨白，这笑容怎看怎勉强：“……你没有杀，不是吗？”
“倘若真杀你呢？别忘，上辈子可是你杀。”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
亲手杀死痛苦对于严旻而言仿佛是无法痊愈疴疾，看见他眼眶顿时变得通红片。他咳嗽两声，垂下眼，摇摇头，自嘲般地道：“哥哥……死不足惜……”
严旻醒。
他那张俊美脸庞依旧苍白而没有血色，是副油尽灯枯病态。可在看到那刻，看见他眼睛瞬间亮，那是被点亮。
那瞬间，心跳如擂，突然很想再哭场。
在即将面临前世真相之际，竟感到种惶恐。这种惶恐甚至超越在面对严昶步步紧逼刺杀时那种对死亡震悚。
死亡是未知，可未知事物对些人来说，反而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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