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端做好早餐端出来,说:“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贝铭问:“你今天不上班吗?”
“老板当然可以不上班。”褚云端帮他把热牛
贝铭乖乖躺好。
褚云端从被子里钻出来,拍拍他,说:“去洗澡。”
贝铭不想动,搂住他,也不想让他动,说:“你今天别去上班了,咱们在家里做一天。”
褚云端:“我岁数大了,来不起这么高强度的活动。”
贝铭耍赖:“你就是不行。”
贝铭人还有点晕,下意识伸手去摸他。褚云端递了一只手给他握住,说:“我去拿毛巾帮你擦一下。”
贝铭声音已经哑了,很娇气地说:“抱我一起。”
褚云端只好又抱起他,去淋浴间一起冲了一下。
睡前运动很累人,醉酒的后劲儿上来,贝铭只记得自己紧紧挨着褚云端,软成一团,恨不得绑在对方身上。
褚云端搂着他。
贝铭几乎从褚云端身上感受到了单亲家庭缺失已久的另一半父爱,洗刷干净被人包着浴巾从浴室送出来,直接送到床上。
他浑身都是软的,脑袋靠在褚云端的大腿上,不时手欠地去薅他的腿毛,薅下来一根。
褚云端疼得嘶了一声,教训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说:“别乱动。”用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贝铭放过腿毛,抬手又去碰别的地方。
褚云端忍着帮他把头发吹了个半干,把吹风机扔到床头,不再纵着他。
褚云端笑着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托着他的屁股抱进浴室,说:“对,我就是不行。”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贝铭接到铭盛华的电话,说贝建国今天出院,让他不用过去了。
贝铭本来都已经把这茬儿事儿忘了,还打算跟褚云端酒池肉林呢,给他爸一个电话惊醒了,说:“我去帮你收拾东西。”
铭盛华说:“住进去的时候就什么也没拿,不用收拾,一个旅行包就装完了。”
贝铭不放心,还是坚持要去。
贝铭不知道当时自己说了什么羞耻的话,反正第二天早起的时候褚云端一直笑他。他裹紧被子把脑袋埋进里面,背对着褚云端,褚云端伸手一捞,笑:“怎么又这么精神?”
贝铭说:“年轻人就是这样。”
褚云端问:“难受吗?”
“有点难受,等我老了肯定要被护工扇巴掌。”
褚云端笑了:“你躺好。”
贝铭躺在那儿看着他,有点紧张,更多的是期待。
贝铭皮肤柔软白皙,身上几乎没有毛发。
褚云端问:“是没有体毛吗?还是剃掉了?”
贝铭觉用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体毛少……”
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