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车子停到公寓车库里,窦源看着沿路切,回头脸失望又不敢置信地问窦泽:“你每天就是从这里去医院看爸爸?”
窦泽低着头没答话,霍司明拉手刹对窦源说:“你不要再问他,会儿上楼,回答你。”
三人上楼,直到看见那间富有生活气息公寓,窦源才彻底落实两人关系,她有些呆呆,将这里打量圈又圈,问窦泽:“小泽,他逼你是不是?只要你点个头,姐姐就算拼命也救你。”她殷切地望着窦泽,最终看到他轻轻摇摇头,说:“是自愿。”
窦源微微张着嘴,垂下眼,脸上浮现出苦笑。
霍司明心落进肚子里,说:“窦小姐,窦泽现在怀孕,希望你不要再给他造成压力。”
抓着窦泽又问:“他刚刚说什?”
霍司明坐进驾驶室,将车窗车门锁死,才回过头,眼神冰冷看着发疯窦源说:“窦泽怀孕,怀孩子。”
窦源又跳起来,扑过去从后面勒住霍司明脖子,大叫:“不是真!肯定不是真!你这个骗子!”
车身被她动作晃动起来,窦泽去拽她手,她却像魔障样,死死勒住霍司明不丢。
窦泽抠着她手,喊她:“姐,你放手!姐!真怀孕!”
窦源转过脸,怒视他:“他个男人,你是用什办法让他怀孕?”
“幸运。”霍司明面无表情地对她说两个字。
“你这个骗子!你以为还会信你?!”
“姐,真是意外。”窦泽拉住窦源手臂。“们谁也没想到……你能不能……别告诉爸妈?”
窦源已经镇定下来,她没有回答,咬咬嘴唇,说:“小泽,知道你是为给爸爸和南南换医药费才这样,们不治,们还他钱,好不好?”又转头对霍司明说:“霍先生,们还你钱,还利息,翻倍,行不行?不能把弟弟卖……他还这年轻……你喜欢他,你爱他,你就该为他好,是不是?”
像是被谁按住开关,窦源才慢慢松手,看过来,那双眼睛里已经不再是悲伤,而是绝望,她绝望地看着窦泽,说:“小泽,你定是在骗姐姐对不对?”
“是真。”窦泽垂着头,说:“真怀他孩子。”
窦源抡起巴掌,还未打到他脸上,已经被探身过来霍司明拦住,他狠狠制住窦源手腕,说:“劝你还是镇定点。”
窦泽抬头看他,说:“你别这样对她。”
霍司明这才放开手,对窦源说:“你老实点,别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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