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很意外米屹东会到师部来,这对他而言,绝对是相当程度上肯定。压抑着内心激动,他牵着米佧手径直走向米屹东。
“米叔”二字出口,邢克垒摘下军功章在米佧面前单膝跪下去,话却是对米屹东说:“尽管自认有点本事,可到底不是世界上最好。但爱佧佧。或许做不到像您护她那样周全,但请您放心,会以您为榜样,尽所能地让她幸福。保证,她嫁给以后依然可以任性、淘气、发脾气,如同在您身边样随心所欲。请米叔看在片真心份儿上,同意把佧佧嫁给。”
别人求婚都是对心爱女子,倒是头回见到向女方家长这样求亲。同行战友纷纷驻足,见证这场与众不同求婚。
短暂沉默过后,米屹东接过那枚“优胜者”勋章,重新为邢克垒戴上,然后把米佧手递到他手中:“从佧佧出生,宝贝她二十四年,教她说话、走路,带她玩,逗
比武结束后,邢克垒第时间被送到医院。比较幸运是,他居然没有骨折。休整天后,A集团军返程。军车下高速到达师部时已近黄昏,邢克垒因腿上还有痛感最后个下来,缓慢地走在后面。
当他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犹如披身金色斜阳,灼亮地成为人群中发光体,挺拔得不容忽视。米佧旁若无人地冲过去,重重地撞进他怀里。力道之大,让半瘸邢克垒险些稳不住身形。扣住她小小后脑压在胸口,邢克垒语带笑意:“果然是好媳妇,这就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米佧仰头凝视他俊朗面孔,夕阳余晖中,她笑容璀璨。
邢克垒俯身贴下她脸颊,深情款款。
束文波张望下,没发现小夏身影,隐隐有些失望,他忍不住问米佧:“胶皮糖呢?”
邢克垒被他称呼雷倒,故意抖抖身鸡皮疙瘩。米佧强忍住笑,故意严肃地说:“你又不娶人家,再胶皮糖也白粘啊,还不如早点择良木而栖呢,你说是吧束参谋?”
束文波轻咳声,时不知该说什好,半晌说句:“也不定白粘啊。”
话音未落,小夏不知从哪里忽然跳出来,抱住他说:“你说啊,大家可都听见。”然后看向赫义城,“首长您可得给做主。”
赫义城含笑目光中,束文波揉太阳穴。
这时,来接赫义城贺雅言以眼神示意邢克垒。顺着她目光望过去,邢克垒看见三点方向赫然站着米屹东。米佧这才想起来老爸存在,她仰着小脸解释:“爸爸到医院复查,顺路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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