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事办完,就该各回各家。米佧心疼邢克垒腿疼,要帮他拿行李。贺雅言正在边和赫义城说话,见状拦住她,拿下巴点向邢克垒:“还不赶紧告诉他?”
米佧窘两下,小声说:“不着急吧,等回家再说。”
贺雅言俯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就怕他回去之后连说话机会都不给你,就饿狼似把你扑倒。”
米佧羞得无地自容,娇嗔道:“雅
那刻,桀骜不驯如他也有泪湿感动。
原本事情发展到这步简直是场圆满浪漫,尤其是女婿和岳父之间那段对话,更是堪称佳话。可天不遂人愿,偏偏要给邢克垒添点乱,搞砸他另类求婚。
比武过后米佧就在电话中得知邢克垒腿因疲劳过度产生痛感,生怕他承受不求婚跪,戒指戴上后顺手就要拉他起来。
或许是跪久,邢克垒伤腿在站起时忽然不听使唤无力,立步不稳,他个踉跄又倒下去。这倒不要紧,顿时就双膝着地跪在米佧面前。
当时场面如同犯错男人,被老婆罚跪键盘样壮观。
她笑,听她拿糯糯小声音喊爸爸,听她咿咿呀呀地背诵唐诗宋词……垒子,等你有女儿就会明白,作为父亲,她出嫁,你比谁都舍不得。”说到动容处,米屹东声音竟有些哽咽,“会看着你兑现对许下承诺,让她幸福。”
直到这刻,才懂什是父爱如山。滚烫泪落在米屹东手背上,米佧泣不成声。
邢克垒握着米佧手摁在左胸口:“以军人身份起誓,以命爱她!”
米屹东眼睛湿着,点头。
贺雅言适时递上个精致小盒子,邢克垒接过来:“谢谢嫂子。”
片刻安静后,围观战友们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被感动得塌糊涂小夏带头鼓掌:“这婚求得厚重,爷们儿!”
随即,掌声四起。
邢克垒无声笑起来,他伸出手扣住米佧手腕:“好媳妇,能起来吗?”
米屹东失笑。
取出那枚集训前订制戒指抵在米佧指尖,他深情地问:“宝宝,你愿意吗?”
他声音张弛有度,米佧听着,心下片安静。俯视着近在眼前男人,初见他也是这样,眼神坚毅,棱角分明。彼时,何尝知道陪她走完生男人会是他?此时,他却已经用爱为她建造座城池。
命运红线早就将他们牢牢地拴在起,她又怎会不愿意?
视线交凝,米佧含泪笑起:“何其幸,能被你见钟情。”说完指尖轻轻抵住他。
邢克垒把戒指缓缓推进米佧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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