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婚礼自然要提上日程。多少有些匆忙,惹得米屹东不满。在邢校丰与夏宇鸿亲自过来陪两个孩子去登记那天,身为岳父他,出民政局门就赏邢克垒脚,训斥道:“你干好事!”
换作以前,邢克垒在米屹东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声。此刻不止米佧肚子里宝贝儿撑腰,还有法律保护,他显然硬气。躲过老人家进攻,他跳到米佧身后:“爸你有话好好说嘛,把踢骨折谁陪佧佧产检啊。”
米佧耳朵都红,嫌弃似推他。
邢克垒小心却又霸道地搂过她,轻责:“躲什,你是人。”
闻言,邢校丰抢在米屹东发飙前喝道:“老实待边儿去!”
等半晌不见他说话,米佧推他下,娇声抱怨:“你什意思呀?”
邢克垒喉头滚动几下,盯着她平坦小腹,抿抿唇:“你说你……怀孕?”
音尾不自觉扬高,震惊不止他人。
米屹东停下上车动作,转身,脸色铁青。
米佧吓得赶紧拽他军装袖子,却阻止不他接下来混话:“……吗?”
言姐。”
邢克垒把行李放在后备箱,过来揽住她肩膀:“说什悄悄话呢?”
素净脸庞霎时染上绯红,米佧耸下肩避开邢克垒碰触,羞得说不出话。
“怎这是?”邢克垒抬高米佧小下巴捏下,“才答应求婚,就不跟好啦?”
米佧却只拿羞怯眼神看他。
顾不得害羞和害怕,米佧抬脚踢他:“魂淡啊你!”
赫义城巴掌招呼过去,拍得邢克垒清醒过来。他急急解释:“那个什,是说,意思是,要当爸爸?”见米佧把脸埋在贺雅言怀里,他弯身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军仪什全然不顾,兴奋地扬声喊:“要当爸爸!宝宝要给生小宝宝!”
师部院里人来人往,经过军官看着他喜不自禁样子,忍不住会心笑。
小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责怪地看眼束文波,语惊人:“你看看人家,枪法多准!”
束文波几乎是粗鲁地拉着她就走。
她目光,清澈如湖水,却又熠熠生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媚意。这样米佧,于邢克垒,是种诱惑。俯身贴近她耳畔,他说得暧昧:“如果不是在外面,你现在——危险。”
米佧偏偏头,黄昏里,迎视他眼神有股坚定意味:“有个事你想不想知道?”
“说。”邢克垒以个简单音节鼓励她。
米佧惦脚凑到他耳边,低低说句什。
邢克垒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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