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
那人没什反应。
林飘又唤声:“这位公子。”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将头扭过来看向林飘,神色有些惊讶。
林飘看,好家伙,个大男人,在哭呢。
方同舟共济。
他只是不想承认,承认自己对自己养大少年过于依赖,这份依赖越过边界,向着不正常方向蔓延而去。
因为边境战事,大宁过年氛围都淡些,但也只局限于街上氛围,大家在家里该怎过还是怎过,沈鸿月生日小办场宴席,今年年节晚,过年日子要到二月去,沈鸿赶在年前热闹把,将所有来往官场好友都邀请来,他们在起把酒言欢,林飘他们另外在后院办大桌,只等寿星来赶场子,他们负责吃,寿星负责陪。
外面还送来许多贺礼,这件事让林飘纠结好阵子,要说收下,这场景简直是大型收受贿赂,要说不收,多少也有些打人打脸,人家都派人捧到你府上来,你还非要把人和东西推出去,弄得跟扫地出门似。
最后到底收不收,收多少这件事由大壮和山子去负责,他俩个是搞酒楼,经验老道,个是跟在沈鸿身边,熟悉人际关系和其中门路,两人双剑合璧,很快就把这些事给打理清楚。
倒也哭得不委屈巴巴,就是有些悲苦凄凉默默垂泪。
“这位公子,是出什事吗?去唤府中人来。”林飘稍微走进点,但还是站在
林飘他们在后院等着,桌上菜都还没上,先上些点心和小菜吃着,等着沈鸿过来,等好会还没看见沈鸿,林飘半途跑出院子,去那边偷偷瞄眼。
倒是不打算进去,只是想看看他们那边热闹,如今到底是个什样场面,有没有给沈鸿灌酒之类。
林飘在外面让丫鬟给自己打掩护,偷偷看眼,倒是还挺文明,便说便喝,必须得说得足够尽兴,饼画得足够激动人心,如何建功立业,为大宁如何创下新基业,让百姓如何安居乐业,这些话说到点子上,大家才会集体举杯喝喝,敬理想。
林飘都还挺文明,也没搞三陪那套,便先离去,走进回廊,便见个背影正坐在庭院之中石头上,瞧着十分寥落,也不知道是怎回事。
林飘远远看眼,见他应该是来赴宴客人,却也没人管,这这样孤零零坐着,石头还是潮,地面上还有积雪,四面光秃秃,寒风在阵阵刮,林飘看附近也没有丫鬟在候着,也不敢太靠近,便远远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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