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二婶子,非常热爱聊二柱,林飘瞧她嘴上离不二柱,笑她。
“二柱要是听见这些话可要感动得不行,真是远香近臭,他在跟前时候你最不爱说他事,除些要紧事,别只嫌烦心不想说,如今倒是根头发丝都恨不得拿出来说。”
“只有瞧不见才会想,哪有日日在跟前瞧见还天天挂在嘴边,是念着他,希望他在边关切都能好好。”二婶子神色轻松许多,要知道,开始她可害怕,怕二柱去边关就出事,总是提心吊胆,后来边关传来二柱消息,她听,心想天爷,这真是她儿吗?这说起来架势怎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样子,也太英雄,只有别人被二柱摘头,没有二柱反吃亏,二婶子自然心大半落在肚子里。
二婶子看向林飘:“对他还能有什好担心,反正他现在在外面
廊下远远望着他。
“你不用管。”男子也不认识林飘,见他衣着华丽,知道沈鸿府上还住许多其他人,他也不在乎是谁。
“若是有事你便说声,这大冬日,别冻坏身体。”到时候人家说沈鸿待客不周,请到府上人还能冷落成这样。
那人却依然摇摇头:“没事。”
林飘见状,只能去叫别丫鬟来,结果才得知,原本就已经有不少人去劝,他说他想自己待着,坚持让她们远离,她们也不好违背客人意思直在旁打扰,只能先退下。
他毕竟是外男,林飘也和他不熟悉,再加上气场上也没有见如故,林飘就没有多逗留,只是叫丫鬟在旁边远远候着,以免这人出什事,要是哭着哭着突然想不开可不好。
林飘回到后院,和二婶子秋叔他们唠下这个事,她们都有些意外,但又有些瞧不起:“这是做什,个大男人,来参加人家生辰席面,躲在人家庭院里哭,真听不得这些话,愁死人。”
二婶子摆摆手,高傲览无余,自从二柱在边境勇猛起来,她日日在家里等着听边境信息,正是所谓屁股在哪边三观就在哪边,如今二婶子观念也越发杀伐果决起来,已经做足十足心理铺垫,要当个战神英勇母亲,对软弱男子概瞧不起。
秋叔听倒是想想:“也不知是何时,若是家中事,到这边来哭也没用,若是席面上事,按道理沈鸿都是顾着来参加人,不会叫他这伤心才是。”
他们讨论会,也讨论不出结果,磕着瓜子吃着点心饮着茶,天南地北聊得不知道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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