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宋辞很自觉。
赵静心挑好山药他扫二维码准备付款,忽然听到有人喊他名字,指纹识别完九块钱到账,转头正对上个年轻男人脸。
吴元先朝他笑笑:“好久不见。”
宋辞嘴角抽,包得严严实实也能被认出来,他都不知道对方对他旧情难忘能到这个地步。
“高中同学,”宋辞摘下口罩同赵静心解释,“妈你先回去,请人家喝杯咖啡。”
心底诸些黏黏腻腻下子袒露出来,根本做不到平常心面对容闻良,他还需要点时间……做回容老师最听话最省心学生。
这份横生枝节喜欢无人会知晓,不会影响任何个人。
正在自习室里心不在焉地看容闻良给视频课程,忽然陈行简来电话:“师弟啊,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嗯,”宋辞硬着头皮说句谎话,“有点发烧。”
“哦哦这样子,生病记得吃药,老容让你好好休息。”
个。
这样情绪让他低落整天,到夜间时迷迷糊糊烧起来,灌热水朦胧睡去时,第次在梦里遇到他容老师。
对方抱着他,说在他心里宋辞和别人不样,然后咬着他肩,点点填满他。
睁开眼时已经出半身热汗,酥麻感让腰软成滩水,夹着被子两条腿潮得不像话。
他原以为是他对他心生敬畏。
别多年,开场白稀松平常,照例是些最近过得怎
容闻良为什这关心他啊。
关心他身体,关心他感情,关心他学习……比起别人太多,比起他想要又太少。
班也上不下去,宋辞索性回家闷在被子里准备睡觉。
可明明停电,隔壁邻居却放早上音响,他心情糟糕地吃好几盒雪糕,终于语成谶地病倒。
戴着口罩陪赵静心出门买菜还不能免去顿数落,说他二十五年纪还像个小孩,大冬天吃雪糕幼不幼稚。
却不知所有莫名与无端都找到源头——他不可言说荒唐眷恋,他不情愿不相信不敢宣诸于口烈烈私欲与蓬勃爱意。
宋辞抱着膝盖蜷起来,他想忘记,想忽略,想拒绝心尖颤栗与心口酸涩,想让切变成天上半明半暗云,被风吹散后消失得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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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跟诊宋辞又翘,两个人独处最易滋生暧昧情思,他自反省,别师兄师姐也没他这黏人,每个周五非要凑到容闻良跟前,然后把自己倒腾进去。
他老师很关心他,他想要却不只是关心,有些距离需要保持就该保持,心里逾越后如何把握得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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