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见……”另名头上包着巾子年轻人满面恐惧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想?”
祝鹤澜轻轻吻吻他后颈,“你只要记得,不论如何不会放你离开,便好。”
重六抓紧祝鹤澜手,指头化作柔软触须,与祝鹤澜手指紧紧缠在起。而祝鹤澜发也悄无声息地攀爬上他身体,如层弥散着血腥香气被子,将两人躯体覆盖。
睡至半夜,重六忽然惊醒。虽醒来,却并不知道是被什东西拉出梦乡。
祝鹤澜也倏忽睁开眼睛,收拢自己发丝,坐起身来打量这这间狭小舱室。黑暗凝结在每个默不作声角落,悬而未决寂静浮荡在永恒波浪声上,酝酿着某种令人紧张不祥。
船上客舱不比客栈房间,即便他们住已经是比较好房间,空间也极为有限。重六躺在单人床铺上,听着黑暗中船身木板发出吱呀声和波浪拍打船身沙沙声,仿佛是海中怨魂低语。
对面铺位上祝鹤澜吹熄烛火后,忽然爬到重六床上。
“你干嘛!好挤啊!”
“那边太冷。”
“……没觉得冷啊!”
祝鹤澜嗅嗅空气中气味。虽说在船上有海腥味很正常,但是这味道,似乎比他们入睡前浓重不止倍,且也更加潮湿浑浊。
忽然,门外传来阵骚乱。重六和祝鹤澜对视眼,忙推开门出去查看状况,恰好看到重五也从旁边出来。三人对个眼色便匆匆下船楼,却见甲板上灯火通明,群水手惊魂未定地围在舱室入口附近,见鬼样看着底部船舱下密不透风黑暗。
几名水手围着个放声大哭中年汉子不断安慰,而比他们到还要快松明子已经在跟前询问,“出什事?”
“他听到他已经死三年小女儿在船下叫他。”名老水手说道,稍后又压低声音加句,“是溺水死。”
“她说她好冷……”那汉子抓着自己头发,分外痛苦地说,“她让把她抱上来。”
祝鹤澜从他身后环住他腰身,简直像块巨大人型膏药全方位地贴在他后背上。重六陷在久违熟悉气息里,长长呼出口气。
他仔细地听着自己意识,没有听到鼓声。
他知道桑鸦并没有放过他。至于为何鼓声突然熄灭……恐怕是因为穷极岛正是桑鸦希望他去地方。
不知为何个念头浮现在头脑里:切开始,也是切终结。”你说在穷极岛上,们会找到什?”重六轻声问。
祝鹤澜紧紧手臂,半晌才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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