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际远蹙紧眉头问:“叫什?看起来有点大,已经记事吧。”
院长无奈笑:“才四岁半啊尤先生,叫尤眠,这小孩子记不清事,带在身边年就亲,反正从小就没见过爸妈。”
……
白佩兰压住所有情绪,望向眼前尤眠平静地说:“不懂你意思。”
尤眠冷漠抬眸,“是吗?”
小尤眠震惊地拿着这张评分表,怯怯地敲开尤际远书房门。
他终于又次看见白佩兰笑容,女人将他搂入怀中,笑着说:“以后就学画画好不好?”
小尤眠望着白佩兰笑容跟着咧开嘴可爱地弯起眼睛,用力地点点头。
“嗯,学画画。”
寂静包间内,尤眠冷漠质问:“为什是?”
开始她并不像尤际远那偏激,但在日复日对比较量下,她情绪也扭曲。
白佩兰敲门走进尤眠课堂,笑着对老师说:“辛苦老师这些天教课。”
年轻男老师笑着说:“不用客气尤太太,都是小眠这孩子聪明,从来没见过这有天赋学生,您和尤先生放心把小眠交给,定让他成为这世界上最顶尖……”
不等老师说完,白佩兰笑着将尤眠从椅子上拽下来,“不是这个意思。”
“意思是你下周开始就不用来,书法也不能当饭吃是不是?”
“那们没什好谈,白女士。”
白佩兰愣住,似乎对尤眠提问有些疑惑。
尤眠说:“为什选中。”
白佩兰思绪猛地回到十几年前那个午后,她跟在尤际远身后走进临川县最偏僻家福利院。
院长在听到他们领养要求后带来排小孩。
就在白佩兰扫望时,院长忽然抬手拍拍其中最漂亮个小男孩肩膀,说:“尤先生,这个小孩也姓尤,跟你们很有缘分啊。”
送走连连叹息老师后白佩兰蹲下身捏紧尤眠肩膀,嘴边扬起突兀又怪异笑容,“尤眠,怎总让妈妈失望呢?下次课堂上要认真听课,知不知道?”
小尤眠卷发被刚才年轻老师扎个小揪顶在脑袋上,显得眼睛愈发大而亮起来。
他用力地点点头,“会,妈妈。”
下次,尤眠再次见到新老师,这次是教画画。
尤眠心不在焉地过完堂课,老师给他打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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