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时哑然，他早该知晓，再没有比这人更干脆
性子。
“你找
来就是为
这事？你若是想要替齐长明出气，明日大殿上与对质便是。”齐长明尸身都被应闻喂狗，死无对证，便是他亲口承认，梁帝也不会因他反常说辞而打破三足鼎立局势。
他转身甩袖欲走，谁知脚下
软，只能扶着旁柱子缓缓滑落在地上。
腰腹内传来异常灼热无声燃烧着理智与力气。
身后脚步声不疾不徐朝他靠近，陆雪拥猛地抬眼望向香炉，眼神冰冷森然。
自乱阵脚。”
不过在此之前——
应有时从袖中重新拿出那半幅画展开，指腹温柔地抚过少年脸颊，“去请雪拥来东宫趟，就说孤有事要问他。”
“是。”
个时辰后，来人随着拂柳而过微风缓缓走到他面前。
“你在香里……放什
？”
“不知殿下找臣何事？”陆雪拥拧眉，面色十分不耐，更无半分敬意。
应有时依旧坐在案几前，侧身拨弄着香炉里灰烬，袅袅青烟从炉中飘出，顺着时不时吹来风萦绕在陆雪拥衣摆间。
是皇族独爱龙涎香，陆雪拥并不喜欢。
“你杀齐长明？”应有时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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