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账!”他怎会相信男人话,这哪里是乖乖听话狗,分明是
他下意识要偏头躲避,不想让人瞧见自己崩溃模样,却被应闻扣住下巴,迫使他只能与对方深沉眼睛相对。
“其实红色也很衬你,哪处都衬。”
“心肝,怎不说话?叫出声好不好,叫出来解毒解得更快呢。”
“……”陆雪拥颤颤眼睫,干脆闭眼不语,只是指尖却忍不住在男人壮硕臂膀上挠出数道见血抓痕。
那雪白人在塌上被迫蜷缩起双腿,乌润长发凌乱铺散开来,由于男人过于凶狠劲,浑身都在抖。
多少觊觎你人?像心肝这般菩萨心肠,怎都不为旁人性命考虑?”
陆雪拥咬着牙不发言,如同将尊严死死咬在牙关处,唯有泛红眼尾与水光潋滟眸子昭示着他并非真正无动于衷。
“嗯?陆雪拥,你不是小雪人?雪人身子为何会变粉呢?”应闻露出犬齿不知餍足地啃咬他脚踝,灼热气息将他踝骨处皮肤熏得粉红。
“解毒便解毒,闭上你嘴。”
“哦。”应闻似懂非懂,想要堵上他嘴还不简单?
往日连刀光剑影迎面而来都面不改色人,却在这小小方床榻之间,被狼子野心窥伺多时疯狗欺负得骨头都软。
从白天到黑夜,直到浅薄月光从窗棂倾泻进殿内,透过红色纱幔照在陆雪拥吻痕斑驳肩头,他体内药力终于彻底消散。
他撑着手起身,然而尚未来得及松口气,应闻便趁着他放松间隙骤然从后偷袭。
“应闻,毒既已解,你莫不是要食言?!”陆雪拥攥住纱幔试图挣脱,却被身后人抓住脚腕再次拖进去。
“小雪人好笨啊,野狗在塌上话怎能信呢?”应闻痴迷地亲吻他后背,低声道:“那当然是骗你。”
可怖侵略气息猛然逼近将陆雪拥包裹住,他肿胀两处粉肉被迫挤在男人满是伤痕胸膛上,每次剐蹭而过时都让他几乎要吟哦出声。
他舌尖亦被神色痴狂男人叼住,唇瓣已无法合上,唇腔内香甜连着即将吐出低喘都被贪婪疯狗尽数卷走。
不知应闻手握住何处,陆雪拥面色骤变,连嗓音都染上羞恼,“应闻……你住手!”
男人松开他唇,戏谑地朝下瞥眼,“这粉,莫不是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没关系,疯狗今天便教教主人,日后疯狗不在时该如何纾解。”
“你……唔……”陆雪拥再也受不住,终是从喉间发出声似痛苦似欢愉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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