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轻轻握住他手,柔声说:“不要说话,你昨天烧太厉害,医生说声带被烧伤,暂时说不话。”
还不到三岁鹿织趴在病床上,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眼睛红像兔子。
鹿泠虚弱地抬起手摸摸她脸颊,用气声哄着她:“哥哥醒,不要哭。”
鹿泠醒过来还是很疲惫,哪里都很难受,只喝点水,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那时候鹿泠还不知道,他其实在家里整整烧天夜,没有人把他送去医院,最后不省人事彻底昏迷过去——直到小鹿织找不到他,擅自推开卧室门,直接坐在地
女人进来喊他:“鹿泠,下来吃午饭。”
他听到声音睁开眼,小声虚弱地说:“阿姨,有点难受。”
女人走过来,碰碰他额头,有些讶异道:“怎发烧。”
鹿泠轻轻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突然生病,还这样厉害。
女人沉默会儿,不知道在想什,又忽然格外温柔地对他说:“没事,难受话就睡会儿,等爸爸回来就送你去医院,等你醒过来就好。”
家落到外人手里。
鹿泠其实从来不在意鹿家能够给他什,他想要直不多。
只是有人在意——
假如以后鹿泠接手鹿家权柄,真能够容忍个间接害死他母亲外姓女人在鹿家作威作福吗?
毕竟鹿泠得到东西越多,别人得到就越少。
鹿泠小小“嗯”声,听她话,很快闭着眼睛睡着。
他醒来时候确在医院,病房里刺鼻消毒水气味,鹿泠感觉他脑袋昏昏沉沉,耳边不停嗡鸣作响,嗓子疼好像被刀割样。
他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他脸上竟然带着个呼吸罩。
女人坐在病床旁边,神情担忧地看着他:“你总算是醒,要吓死们,你昨天烧到40度,医生说再烧就要把脑子烧坏。”
鹿泠想说“谢谢阿姨”,但是嗓子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声带痛几乎让人要流下眼睛来。
就算鹿泠无心跟人争抢什,奈何”怀璧其罪”。
周陨听这句话反应许久,终于明白什,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你是说,因为你父亲曾经想把鹿家留给你,所以那个女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发烧不管吗?”
……周陨猜测跟事实有些出入,但也差不多少。
时间过去太久,鹿泠记不太清很多年前细节。
那时候他似乎还不到十岁,小孩子抵抗力弱,不知怎就感染病菌,他躺在床上,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脸颊烧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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