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稍微仰起头看他:“还有什么?”
赵温荀视线下垂,十分恶劣地笑道:“秦照,自己去找答案吧,我跟沈鹤清都痛苦了三年,你只有经历一遍,对我们才公平。”
街边还停着一辆车,郝扬跟季秋庭不知何时到的,一左一右站着,皆神色愕然,显然听了个大概。
:“说清楚!”
谁知赵温荀见他如此却畅快地笑出声,且笑得半晌没停。
直到秦照又一拳落下,他吃痛闷哼。
“我后妈找过沈鹤清,应该是动手了,我从他同事口中听说他这几天一直没去上班,家里也没人,费了番功夫才知道你把人带来这里。”赵温荀冷静下来,吐字清晰:“有你照顾他就行,我跟沈鹤清的账算完了,以后都跟我没关系。”
“现在没关系,以前呢?你是他……”
“我不是!”赵温荀吼道,“秦照,我不是个东西!但没有我死赖着的三年,你如今怕是也见不到沈鹤清!”
他不知道这些话多让秦照害怕。
赵温荀推开秦照,冷眼看着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草地上。
赵温荀擦掉嘴角的血,“那晚在酒吧说的都是口嗨,实话撂这儿,我没碰过沈鹤清。”
赵温荀站起来就要走,却被秦照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