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敬咧开嘴笑起来。“说真的,叶昔?”
他看着那个人的眼睛在□的烧灼中彻
男人以一种暧昧又诡异的姿势僵持着。暧昧在于两个人都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一个压在另一个的身上,从他们身上那很容易看出来的“变化”以及某个部位支起来的小帐篷看来,正在进行的事情无需猜测。而诡异在于两个人似乎谁都没有动弹的打算,看上去这个暧昧又让人血流加速心跳脸红的场面看上去更像某种意义不明无比危险的僵持。
叶昔能感觉到那个人灼热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脸颊上,还带着俄罗斯特有的烈酒那股子教人脑子发热的味道。他能看到那个人脸上已经在竭力忍耐的影子。欲&&望正猛烈地冲击着理智的屏障。
徐子敬眯起眼睛。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从来没有在零三的行动手册和各种被言传身教的准则中出现过——和你的行动搭档在任务中自觉自愿地喝了催情酒水然后被关在总统套房里摔在同一张床上,监视已经清除,而下身的“生理反应”已经“不可忽视”。
——然后呢?
徐子敬只觉得燥热一阵一阵伴随着血液的流动传遍他的全身,身下那活儿已经变得又硬又烫,而他几乎顾不上为自己现在的状态而脸红——管他呢,反正现在他脸也是红的。他看着仍被自己禁锢在双臂之间的叶昔。那个人,毫无疑问地也正经受着某种掺在红酒里药物的困扰。他用一种难辨的迷茫混乱又无比冷静的目光瞧着他,嘴唇开合。
徐子敬推测下一句话大概是“从我身上滚下去”。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
他在叶昔真正开口说话之前吻住了他。男人近乎贪婪地品尝着对方的嘴唇。他得承认他对这肖想已久。徐子敬几乎能听到在欲&*望和这么些年的感情的冲击里他那可怜的,所谓的“理智的堤坝”,发出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叶昔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自觉中回应了那个人的亲吻。而监听设备早已经确认拆除,他没有理由这样做。他知道药物作用已经在影响他的冷静。——这种状况,还真是始料未及又危险无比。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样子。“可以了,徐子敬。”
男人并没有放开叶昔的意思。他低低地叫他名字:“……叶昔……”
叶昔抿了抿嘴唇。他右手抵上徐子敬胸膛,微微用力。男人身体的热度透过那薄薄一层衬衣直透到他掌心。叶昔暗暗地抽了口气,干脆加大了力气,径直将徐子敬推开一大截距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