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敬咬着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不要发出某些不怎么文雅的声音来。但他不能阻止自己的脑子里全是关于叶昔的画面。他想着近在眼前的这个人,把手覆上自己的灼热。
他忽然觉得这场面悲剧性地似曾相识。军校毕业那会儿他还是个毛头小子,离别在即都傻子似的把啤酒白酒水一样地往肚子里灌,没一会儿就醉了。他一个人摸回宿舍,就自己一个人,酒劲儿的燥热和某种莫名其妙的郁闷包围了他——前两天刚知道的消息,叶昔调往保密部门。他知道是徐子修捣的鬼。
他摔在床上,闭着眼想着叶昔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发现自己硬了。
他念叨着那个人的名字达到gaochao,睁开眼却看见叶昔就站在眼前,他一直以来的“朋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无耻又□的样子,眼睛里还有来不及掩饰的震惊。
多不可思议,是吧。
底地冷下来。不可思议的漂亮,也不可思议的严肃。
徐子敬有那么一秒,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拉扯,天人交战,搅合得他脑仁儿生疼。
行动处的处长同志终于采取了“必要的行动”。一股子大力从他的手臂传过来,硬是将压在他上面的徐子敬掀到了床的另一边,男人险些从那柔软又丝滑的床垫上摔出去。他猛地抬起头看叶昔。
叶昔瞳孔微缩。他看见那个人眼睛里面半秒钟之间闪过的,很明显的凶戾。喔,他不该忘了这位还是一杀过人见过血的特种兵先生。
徐子敬抬眼就看见对方下意识地摆出的防御的姿势,唇角动了动。他已经竭力令自己冷静。他知道如果在此刻让自己的欲&*望占了上风最后会有什么后果。先不说这是任务期间,先不说眼下危机四伏,便说是叶昔,也再没有纵容他的那两分情谊。
徐子敬想。这回又是靠着五指姑娘的辛勤纾解欲&*望,这回又是那个人近在咫尺。这回又是他险些因为自己不经过脑子的生理冲动毁了那人和自己之间仅存的信任。
徐子敬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知道那药劲还没退,依旧在他浑身岩浆似的流淌,可他觉得他找回了自己的脑
这是最后的底线了,他不敢贸然。
叶昔慢慢坐起身来。“说真的。”
徐子敬耸了耸肩膀。“叶处长不介意我们在一间屋子里面打~手~枪吧?”
叶昔没搭理他,甚至也没看他。
徐子敬对于自己现在浑身火烧火燎居然还有心情和叶昔开玩笑实在有些惊讶。他看着那人背对着自己,一手拉开裤子拉链,咧开嘴笑了。那人从耳朵到后脖子全都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