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誉,奴才只是奴才,若有伶俐之处,也是全然仰托太子殿下聪明才智,不敢喧宾夺主。”
阮誉之说:“不必自谦,身为乐人却会策马舞刀,又在入宫后相继取得贵妃和太子青睐,就连佟指挥使也认可你刀法,朕自然也好奇,你到底是何来历。”
段绪言握拳撑地,将无力双腿再度撑起,跪直身。他道:“奴才出身铁匠世家,自小磨刀弄剑,又得江湖中人倾囊相授,自会些上不得台面拳脚,也因此未习得宫廷礼数,入宫后屡屡犯错,幸而贵妃及殿下宽容以待,方才显得对奴才与旁人有所不同。”
此话说得圆滑,阮誉之打量着朝他走近,停步于他身前。
见脏水自他衣衫滴落,臂上伤处挂着血渍,亦是污浊不堪,却偏是副宠辱不惊之貌,阮誉之负手而立,徐徐道:“倒也淡然,那你不妨再说说,佟指挥使亲自领人截杀,此后锦衣卫又将你作为重犯关押至水牢,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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