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只是擦破了皮。”祁淮逞强,试图抽回手道。
白应榆却没有让他收回手,神色严肃起来,“你、你又打架了?”
着了。
关于矿泉水,其实是这个小卖部只有这种矿泉水,连橘子汽水都落了一层灰,也快过期了。
“没有,祁哥对、对我好。”白应榆违心道。
祁淮自然是听不出来白应榆的假话,便当了真。
他拿过那瓶汽水,拧开了后,咕噜咕噜冒了泡,祁淮喝了一口递到白应榆嘴边。
“喝这个,比那瓶自来水强。”祁淮语气强硬道。
白应榆早就习惯了祁淮这样命令的语气,他正打算接过祁淮手里的瓶子时,猛地一眼看到了祁淮右手每一处骨节上泛红的擦伤,血迹斑斑。
“祁哥!”白应榆没了喝水的心思,反而一把握住了祁淮的手,那一脸表情丰富。
在祁淮眼里,白应榆一定是爱惨了他。
云雾混合温热思绪,黄昏也变得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