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夜之间回到三年前,白应榆默默帮祁淮脱掉被雪水浸湿衣物,脱下裤子时候,他红
奈何肩膀上人早就昏睡过去,什都听不到,白应榆连续叫几声见没有回应,试图把祁淮背起来,两个人差点都栽进雪里。
最后白应榆是连拖带拽将人扶进酒店大堂,刚才身体还冰凉片,此刻已经出身汗。
怕祁淮醒闹别扭住在林原订房间,加上白应榆也不打算再欠林原什,便在酒店里给祁淮也开间房。
好在前几天刚收到甲方合作钱,不过白应榆已经穷怕,有钱也攒着,毕竟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笔不小花销。
可给祁淮开房时,白应榆倒是点不心疼。
“高中时候,广播室里你读每本诗集都看过,你桌子里奖状失踪也都是拿走。”祁淮明明醉得厉害,眼底却渐渐清明。
白应榆在这漫天雪里看到祁淮眼底爱意,也听到自己心跳声。
“可是……”可是既然那早就开始在意他,为什住在起时候故意装作不认识他,又直欺负他。
“知道爸资助你时候,其实比谁都开心,是直没有勇气承认。”
说完这句话,祁淮便彻底失去力气,身体摇摇欲坠,晃就要摔倒时,是白应榆扶住他。
中途白应榆扶不动祁淮,想要找个酒店工作人员起给祁淮抬进房间。
对方本来睡得死死,白应榆刚抬手要推开,祁淮闭着眼就开始哽咽,抱着他压根拉不开,白应榆时间尴尬得红脸。
“还是来吧,抱歉。”白应榆讪讪道歉,拖着祁淮几分钟路走二十分钟才到房间。
只是普通标间,白应榆把祁淮放在床上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他先脱自己毛茸茸外套,凑到祁淮面前把那人鞋子和外套先脱。
脱祁淮外套,白应榆才发现祁淮里面只穿件短袖,看着祁淮手臂上肌肉线条,白应榆感叹道:“到底怎锻炼呀,这沉。”
祁淮身体很冷,他头倒在白应榆肩膀处,身体重量也都压在白应榆身上。
“别和林原在起。”祁淮道。
垂眸就能看到祁淮额角伤,白应榆睫毛轻颤,在刺骨寒风里就这样抱着祁淮站会,他很轻地说句:“其实没和他在起。”
祁淮掀掀眼皮,听没听到就无人可知。
喝醉祁淮完全失去意识,在雪地里待久开始感觉到两只脚都麻木,白应榆拍拍祁淮肩膀,声音软绵绵:“祁哥,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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