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应该不再来往,可简寻却不想看那人等不到他,失望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禽兽不如,真不是个东西。
所以他带着银簪前来,心情因为修云几度起落,当被这人质问之时,简寻自己也想不明白。
但有件事他知道,他所作所为伤修云心。
沉默在两人
他磕磕绊绊地说着:“只是觉得这簪子配你……”
修云将手里紫檀匣子放到桌上,站起身上前步,凑到男人近前,仰头盯着这双眼睛,说:“可不想要这个。收下这枚簪子,萧郎就可以安心和刀两断,对吗?你本就是……不想再和有牵扯。”
简寻下意识想为自己辩解,不是这样。
可下秒,他徒劳地张张嘴,却说不出句话来,他曾经真是这样想。
简寻向觉得,醉风楼那种地方人,汲汲营营,虽然表面光鲜,实则从不吝于委身他人,为莫不过钱、权二字。
在地上。
什重选头牌,他什时候说想要去当什头牌,他自己怎都不知道?又什时候和这人求金问玉?
这人简直榆木脑袋,怎就能把讨簪子事情和选不选头牌牵扯上?
他时不知道是该感慨对方联想能力,还是该欣慰对方因为自己胡思乱想起来。
若非思绪不受控制,怎会见到与他有关事情,就下意识地按在他头上。
简寻心有愧疚,钱给,权也给,却都被修云四两拨千斤地堵回去,对方好像对他赠予毫不在意。
他想不通修云到底希望从他身上得到什。
像他这种亲缘浅薄人,空有身武力几年里毫无作为,实在不是什良人。
他买最贵簪子,心里即使还存着两不相欠念头,却觉得两人之间关系莫名纠缠在起,剪不断,理还乱。
明知道再这样下去,那夜恩情就怎也还不清。
修云故作讶异道:“公子是觉得如此遭人怠慢冷眼,还看不出自己卑贱之身、早就和头牌之位无缘吗?”
“什卑贱……莫要乱说。”简寻立刻反驳道。
修云扯嘴角,脸上原本欢愉都被苦笑取代,眼神像渐熄烛火,黯淡下去,他苦笑道:“萧郎自己只愿意听到自己想听,只求柄木簪挽发,萧郎却觉得是在向你讨要恩赏,说到底,在萧郎眼中和在那些恩客眼中并无二致。”
“并非如此……!”简寻听不得这人如此用言语奚落作践自己。
那尖锐语言好像刀子,却不是落在修云身上,而是加倍剜在简寻心间,止不住地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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