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晃下,徐应白沉睡面容宛如神祇。
房内烧着炭火已经通红,好些都成灰,但算得上暖和。徐应白指节却仍是青紫,他实在畏寒,天冷不是冻红就是冻紫,玄清子好生将养十几年也不见好。
徐应白睡得算不上安稳,眉头紧皱着,苍白无色唇也紧抿。案几上摆着他抄写道经,还有策论与书信。
他
李筷子护主心切,被砍两刀,险些没命。
在外面等着太医被召见进来,因着火光昏暗,看不清人脸,理所当然地把李筷子认成是徐应白,把会儿脉,各自对会儿眼神,草草开药就赶紧退出去。
徐应白将写好道经放好,转头看付凌疑:“去换身衣服,今夜守在这里,即便“”重伤,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
如徐应白所说,夜里果然又来两拨人,付凌疑和守夜暗卫将靠近徐府人律格杀,鲜血四溅,脏院子,付凌疑嫌恶地看着这些血,吩咐身边暗卫:“全部收拾干净,别让主子看见点血。”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
坐下来,他脸上沾着粘稠血,神情却是低眉顺眼乖巧样子,看得正在屏风内抄道经谢静微阵恶寒。
付凌疑对着正在写道经徐应白道:“招。”
徐应白眼皮都没抬下,语气肯定:“是太后吧。”
付凌疑“嗯”声。
徐应白将笔放下,冷笑声:“果不其然。”
付凌疑转过头,看见房中仍然亮着灯,灯火明明灭灭映在付凌疑眼底,周遭雪色空明,也染层暖色。
徐应白还没睡?
付凌疑抬脚想走过去,又闻到自己身上血腥气,他喉结滚滚,回房换件衣服。
他无声无息推开房门,看见屏风后面,徐应白披着件厚重狐裘,手支着脑袋,已经睡着。
想来是怕灭灯时惊醒他,又或许是徐应白早让侍候婢女休息,说自己熄灯。所以这烛火竟燃夜。
他上世遭过很多次刺杀,这世醒来之后,细细想番魏璋为何要杀掉自己,翻来覆去思索番,只有个可能。
魏璋知道自己是他同父异母兄弟,他担心自己皇位不保,所以才会痛下杀手。
魏璋开始定认不出自己,不然不会放任自己在朝廷三年,能认出自己,只有与自己母亲曾经起待在后宫太后焦婉。
不过这世因为自己布置和刘听玄话,刺杀得更早些罢。
可惜是,没如他们愿,这场刺杀,自己连头发都没掉根,躺在床上是这次刺杀里面受重伤李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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