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遇见两个徐应白,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个人?
付凌疑不知道为什今生徐应白会提前来找自己,也没有见过徐应白被身边亲朋好友簇拥时温雅平和,甚至会开玩笑样子。
在付凌疑那纷繁复杂而又痛苦极致记忆里面,徐应白没什话,也没什亲友,时常孤零零人走在道上,身后是执刀自己。
他们沉默着走过段又段路。
那路长长,看不见尽头
可是还没来得及……他就身死魂消,葬身江河。
回忆狠狠刺激付凌疑那脆弱神经。
付凌疑猛地闭上眼睛,不愿再想那噩梦似记忆。
他静静跪坐着,用目光描摹着徐应白面容,前世未曾说出口心思火烧火燎地燃着他那颗心。
付凌疑忍忍,手指将掌心掐出血。
呼吸很浅,胸膛几乎不见起伏,好似樽白玉雕出来美人,不像真。
付凌疑看着徐应白,喉结滚滚,本来平静神色渐渐变化,在不知不觉中越发扭曲癫狂起来。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徐应白,却在即将碰到徐应白眉骨那瞬间猛地收回来,好似徐应白是布满冰裂纹名贵瓷器,实在经不起他那轻如羽毛触碰。
付凌疑将自己手按住,沉默地看着徐应白。
今日刺杀实在凶险,若不是自己在场,徐应白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未可知。
前世自己是快南渡时才被徐应白提出大狱随行,远没有这世这早就待在徐应白身边。付凌疑眸光沉郁,上世徐应白遇到这样凶险时刻,是怎躲过去?
前世今生,自己还是原来那个付凌疑,灵魂与记忆未曾变过,那眼前徐应白呢?。
刚在此世醒来之时,付凌疑浑浑噩噩,只想逃出牢狱去找徐应白,为此还被狱卒打断腿。
等到徐应白来将他提出来,他只觉得欣喜若狂,高兴得快要疯。
然而现今……
付凌疑神色阴郁而痴狂,眼中苦痛几乎要将他淹没。
徐应白明明不会武,手上薄茧仅仅是在指尖与指侧,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文弱书生,哪里躲得过那些穷凶极恶刺客来势汹汹刺杀?
他是不是受很重伤?是不是差点丢命,有人来救他吗?还是他自己撑过去?
付凌疑想起上世遇见徐应白时候,徐应白已经汤药不离身,身子骨极差,又总是咳嗽,手上雪白帕子常常沾着让人触目惊心血。
想来是没躲过某次刺杀,彻底弄坏身体。
都已经这样,他还仍旧倔强地起身,想为快分崩离析大晋下苦苦生存百姓做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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