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付凌疑来之后,这些事一直是付凌疑在做。
脑海里一闪而过付凌疑的样子,徐应白又有写些头疼,然后抬眼看向刘管家,问道:“刘伯伯,禁室里的人吃饭了吗?”
刘管家刚刚放下手炉,闻言哀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摊手道:“一点儿没动。”
徐应白闻言眉头一蹙。
这是绝食了?
柏溪跪着向前,手抓着栅栏,急切道:“什么功?怎么立!”
徐应白垂眸,看着付柏溪狼狈的样子,语气平和道:“付大人,十多年前武安侯一案,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付柏溪的眼睛倏然睁大。
“您有的是时间好好想,”徐应白笑得真诚又温和,“你若助我此事,戴罪立功,自然保下一命。”
“况且,现在刘莽不会保你,说不定还会想你快点死,好将此事彻底掩埋,”徐应白道,“付大人,除了跟我,你还有选择吗?”
付柏溪闻言瘫坐在了地上,徐应白抬手,暗卫上前递给付柏溪一枚药丸。
“保命用的,”徐应白道,“想好了,就吃下它。还有,我走之后,谁送来的饭菜最好都别吃。”
“言尽于此,”徐应白继续道,“付大人,告辞。”
说完,他也不顾付柏溪的目光,转身离开了
回到徐府时已是下午,徐应白揉着额角进门,刘管家正迎上来,接过徐应白手里面的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