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无缘无故变得紧张,连呼吸都像被按下暂停键
贺听点头:“当时你说你有喜欢人。”
“哦,”姜信冬不以为意,眉目间带着几分慵懒,“这句话从高中说到现在,省事。”
贺听沉吟片刻,道:“那你,真有喜欢……”
“没有……”姜信冬很快打断他话,稍作迟疑后,似乎意识到什,转头看他眼,“以前没有。”
“那现在呢?”贺听停在原地,目光灼热,仿佛迫切地等待着某个答案。
就是这简单。
“怎不给打电话?”姜信冬问。
“打,打不通,”贺听假意调笑道,“不会跟哪个妹子发信息发没电吧?”
姜信冬瞅他眼,从兜里掏出手机看,果然没电。
贺听装作不开心地垂下头:“就说……”
贺听世界同时,也在与家人某些期盼背道而驰。
然而那又怎样呢?
大不将他千刀万剐,剥皮抽筋,最坏最坏不过死。
但是是贺听话,可以。
今天风是柔,光是暖,适合做些开心事。他不愿再多想,迈开脚下,步步走向贺听。
其实说完他就觉得自己冲动。他和姜信冬之间,除那两个酒后不理智吻,就只剩次不知道算不算约会见面,和些仅仅存在于只言片语间暧昧。
情侣间承诺也好、默契也罢,概没有。
他发现他比自己想象要贪心,姜信冬从来没有承认过喜欢他,所以他想听。
亲吻不够,见面不够,哪怕现在只是短暂浅薄喜欢,他也想听。
今天下过场雨,空气中有清新泥土味,姜信冬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与他对视,专注眼神显得深情。
话没说完,就被姜信冬用力敲下脑袋:“别天没事瞎想。”过半秒又解释说,“今天只跟你和高阳发过短信。”
说完他就后悔,因为贺听勾起嘴角、十分欠揍地调侃:“没办法,谁叫你这受欢迎。”
姜信冬看出这货是在演戏,于是毫不犹豫地脚踹过去。
两人并肩走几步,贺听清清嗓,正色道:“其实上次你们彩排遇到那次,在后台听到有个妹子给你表白。”
“哪次?”姜信冬蹙起眉,想想,接着诧异地转头看他,“抚山体育馆?”
走到跟前站定,他问:“你怎来?”
贺听边嚼着口香糖边含糊其辞:“拿相机。”
姜信冬挑眉:“不是说周五给你吗?”
贺听偏过头去,支吾道:“明天要用。”
其实就是想见你,随便找个借口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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