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们作出
反应是调整他们盖格探测器刻度。实际上，他们开始用另
种方法来定义便宜股票。他们不断地改变定义，以便能够继续原来做法。他们这
做效果居然也很好，可见本杰明·格拉汉姆理论体系是非常优秀。
当然，他理论最厉害部分是“市场先生”概念。格拉汉姆并不认为市场是有效，他把市场当成个每天都来找你躁狂抑郁症患者。有时候，“市场先生”说：“你认为
股票值多少？愿意便宜卖给你。”有时候他会说：“你股票想卖多少钱？愿意出更高价钱来买它。”所以你有机会决定是否要多买进些股票，还是把手上持有卖掉，或者什也不做。
在格拉汉姆看来，能够和个永远给你这系列选择躁狂抑郁症患者做生意是很幸运事情。这种思想非常重要。例如，它让巴菲特在其成年之后生中受益匪浅。
然而，如果们只是原封不动地照搬本杰明·格拉汉姆经典做法，们不可能拥有现在业绩。那是因为格拉汉姆并没有尝试去做们做过事情。
例如，格拉汉姆甚至不愿意跟企业管理人员交谈。他这做是有原因。最好教授用通俗易懂语言来表达自己思想，格拉汉姆也样，他想要发明套每个人都能用理论。他并不认为随便什人都能够跑去跟企业管理人员交谈并学到东西。他还认为企业管理人员往往会非常狡猾地歪曲信息，用来误导人们。所以跟管理人员交谈是很困难。当然，现在仍然如此——人性就是这样。
们起初是格拉汉姆信徒，也取得
不错成绩，但慢慢地，们培养起更好眼光。们发现，有股票虽然价格是其账面价值两三倍，但仍然是非常便宜，因为该公司市场地位隐含着成长惯性，它某个管理人员可能非常优秀，或者整个管理体系非常出色等等。
旦们突破格拉汉姆局限性，用那些可能会吓坏格拉汉姆定量方法来寻找便宜股票，们就开始考虑那些更为优质企业。
顺便说声，伯克希尔·哈撒韦数千亿美元资产大部分来自这些更为优质企业。最早两三亿美元资产是们用盖格探测器四处搜索赚来，但绝大多数钱来自那些伟大企业。
大多数投资经理情况是，客户都要求他们懂得许许多多事情。而在伯克希尔·哈撒韦，没有任何客户能够解雇们。
即使在早年，有些钱也是通过短暂地投资优质企业赚来。比如说，巴菲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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