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湘又道:“还有什
谢苏道:“这是什?”
“跟你说,是花蜜呀,不过是用很多种花蜜调,好喝吗?”
谢苏迟疑道:“嗯。”
沉湘眼睛亮晶晶,她不动声色,又将谢苏杯子给续满。
谢苏心中却尚有疑问没有解开,抬头看向沉湘。
“好。”沉湘拍掌而笑,旋即起身,从墙边抱起只坛子。
那坛口泥封打开,花香顿时盈满整个房间。
沉湘将坛中水倒入两只杯子,又将其中杯推到谢苏面前。
“来而不往非礼也,请你喝……花蜜。”
她大马金刀地坐下,自己举杯饮而尽,挑着眉看向谢苏。
要你把它转赠给,你舍不舍得?”
她说话时,却已经合拢手掌,样子很是志在必得。
谢苏忍不住微微笑:“你若想要,拿去便是。”
这碧玉被他随身佩戴两年,若不是今日遇到沉湘,恐怕再过许久,自己依然不知道此物来历。
不知其来历,二不知其效用,这块碎片继续留在自己手中,反而是埋没。
“枫鬼树下幻梦,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发生过?”
这件事他始终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但那时他听到过沉湘声音,这个问题答案,只有沉湘能告诉他。
沉湘懒洋洋道:“那当然是你幻觉,但幻觉就定不是真吗?如果告诉你,现在其实并不在蓬莱,那此时跟坐在起你,又是在哪里呢?”
她话中似乎隐着什极重要关窍,谢苏默片刻,便豁然开朗。
“好像明白,多谢。”
谢苏无法,只得拿起杯子递到唇边。
杯中蜜水澄明清澈,花香扑鼻,入口时有种凉凉果子香气。
他才喝半杯,沉湘立即提起坛子给他倒满,并催促他快喝。
谢苏不疑有他,直到杯饮尽,才好像品出丝滋味。
清甜之后有微微辛辣,只是隐在浓烈花香之下,并不明显,又有回甘。到腹中,却又暖融融烧烫着,令他整个人都有些热起来。
况且谢苏如今得知自己梦游皆是因为这块碧玉,就算沉湘不向他讨要,他也不会再把玉带在身上。
只是这块玉毕竟是元徵赠与他,贸然转赠他人似乎不妥。
但沉湘显然与元徵渊源极深,谢苏心道,等元徵下次来蓬莱时候,自己需得将此事告诉他。
沉湘笑眯眯地将碧玉收进腰间,又道:“这碎片说起来也是很珍贵,你真舍得给?”
谢苏此时已经有些习惯沉湘性子,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答道:“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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